他绕到包黛丽的正面，包黛丽正穿戴一袭红色长睡裙，翘着腿妖娆地坐着，手里举着一杯红酒，倾斜着，慢悠悠地晃着圈儿。酒红色的液体浸润高脚杯的内壁，和氛围大面积打仗，香气绽放。
她幼年成名的自大和狂躁，跟着时候的推移，跟着雪藏后的一蹶不振已经将近消磨没了，她内心的胆怯和躁动经常交兵，最后常常是前者冠着“明智”的名号占了上风。
“没有。”窦珩有力地解释了一句。
包黛丽看到了他的脚，渐渐地抬起眼皮，道：“返来了？坐。”
窦珩不说话，担忧地看着她。
“说甚么想我想了四年，怕是嘲笑我嘲笑了四年吧。”
他看到包黛丽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只暴露一个头，玄色的长发垂下，和纯白的沙发构成对比。
一刹时，她恍然大悟，接着感到大脑里的电流顺着神经元散开，通向各层影象的深处。
当满身都放松下来，脑筋总会变得即浑沌又复苏，包黛丽开端回想其早上的经历。
这个嘴角浅笑的弧度，这个眉毛的弯度，眼睛的形状，乃至连皱纹的走向，都很强薇一模一样。
钥匙□□门锁里，收回的金属摩擦声，转动钥匙带来的一丝丝干涩的声音。
说到最后她却已经低下头泣不成声，眼泪大颗大颗滑落，落在胸口，落在窦珩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