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牧愣了愣,难堪着道:“好吧,不说他,那就说说你,你在外流落半年也够了,该收收心回家了,族长每天念着你,你不该让她为你担忧。”
这两行诗词的意义再较着不过,头一行是骂那女子不知廉耻,是个妓-女;前面一行则是骂那男人嫖-娼宿柳,是个负心汉。看热烈的人越聚越多,有些人捧嘴偷笑,有些人指指导点,有些人则轻声群情开来:
柳一飞道:“她没失落,昨晚她还偷袭我。”
她出关以后,曾到乔府看望过娘亲,那晚她揭瓦偷看,母亲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仿佛身材不大好。按理说,她应当回家尽一尽孝道,但是她对新月城又极有厌感,因为新月城一草一木都携有谢宫宝的味道,她讨厌这类熟谙的氛围。
白鹿寒嘴角抖了抖,赶不走颜仙儿,这洋相可就出定了。他没在理睬颜仙儿,令人放下吊在树上的那对男女,让那妓-女先行分开,随后啪的一巴掌打在那男人脸颊上,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他这个门徒向来喜好窜走于烟花柳巷。
雍牧见她不肯上前,干脆本身迎上几步,说道:“我没操控你,我只是拉你入梦,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
白鹿寒心道:“你非要看我出丑不成吗!”
蓝采禾淡道:“贫道不管你同没同意,休书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当日谢宫宝到花秀纺初会诛姬之时,此人跟三个师兄也曾应邀上船,并且在船舱里跟谢宫宝争风妒忌,最后被高丸三下五除二打下船去。没错,此人恰是白驼四仙之一的柳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