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芙拭去眼角的泪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的凄楚和委曲全然消逝,面上又挂上一贯的含笑,道:“若芙儿不肯去报歉,你们当如何?”
夏紫乔在一旁听得喜不自胜,连夏老夫人都不再帮她,看她这回还如何翻身,她真觉得本身有多了不起,竟然去跟世子爷叫板,觉得本身夺得了百花宴的魁首,便如此不成一世,真是好笑之极。
上官文轩听了夏正源这番话,只感觉这一家子真是太让人没法理喻了,尚书府随比不过平南王府,但好歹也算是权贵之家,也不至于被然家欺负到头上来,也毫无还手之力,再说了,就算尚书府再如何不济,那不另有他们上官家的吗?他们又何必如此惊骇平南王府?
夏正源听了这话,肝火更盛,直接一挥衣袖怒声道:“这是我们夏家的事,不是你一个外人能过问的!”
哀怨莫大于心死,这一刻她便不再是夏家的一分子,她要带着母亲分开夏家,她要将全部夏家拖入天国,让他们悔怨,悔怨他们本日这般待本身。
固然自重生以后,她便不竭压服本身,要丢弃仁慈,丢弃那些软弱的感情,只做一个复仇的恶魔,但到底她还是存了一丝善念。
夏珺芙勾起嘴角,暴露一抹清冷非常的笑容,她面色无惧的直视着夏正源,问道:“父亲,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获得吏部尚书这一职的?”
夏紫乔听了心中大喜,却还佯装为夏珺芙讨情,哭着道:“爹,您不能如许将姐姐赶出夏家呀!姐姐她分开了夏家,恐怕平南王府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她要如何活呀?说到底这事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惹姐姐活力,姐姐也断不会与人产生争论,也不会为我们家惹来那么大的祸事!呜呜呜……我也劝了姐姐,让她息事宁人,可……都怨我,没能劝动姐姐……也没有能禁止姐姐肇事……”
夏老夫人将头撇到一边,避开夏珺芙的视野,感喟了一声,才道:“芙儿,此事你的确是打动了一些,你也不想因为你一人,而拖累全部尚书府吧?不如你明日便去平南王府登门报歉,但愿能停歇此事,让平南王府不再究查!”
夏老夫人听夏正源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也没有了主张,说到底,平南王府毕竟是他们获咎不起的,人家的身份摆在那边,又有着皇上和太后的看重,他们不太小小一个尚书府罢了,如何敌得过人家?
“你们放心吧!既然这是我与平南王府的恩仇,天然就由我本身去处理!”夏珺芙非常安静的说出这番话,在场合有人都愣了愣神,这代表着她情愿服软,情愿去平南王府赔罪了吗?
夏珺芙用手背轻抚过本身的脸颊,口中随即呈现了一股腥甜,她随即便将口中的血往地上一啐,脸上暴露了更加肆无顾忌的笑容来,她已经是第二次被夏正源这般打本身的脸了,她会清清楚楚的记在心上,今后她必然要一一贯他讨要返来。
在夏正源第一次打本身的时候,她并未真正的狠下心来,也因如许,才会给了夏正源第二次打本身的机遇!
夏珺芙顿时感觉本身非常可悲,她究竟是做错了甚么,还会让她有如许冷酷无情的家人,夏正源身为她的父亲,却只在乎本身的宦途和好处,恐怕夏珺芙为他招来祸事,扳连他,更是将她视作本身死仇那般!
夏老夫人见夏珺芙的伤并不算太重,才放下心来,瞪眼了夏正源一眼,道:“文轩说的不错,芙儿好歹是你的女儿,你如何能如此打动?即便她有错,你这药是伤了她的面貌,那不是要芙儿一辈子都是以受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