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夙千珏固然看起来醉意比较浓,说话都有些迷含混糊的,但仍旧抬起手重揉了几下本身额头,道:“呵呵呵,儿臣喝得有些多了,不知怎会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来,还望皇后娘娘禀明父皇,将儿臣正法吧!”
如妃内心暗自叫苦,她本日也只是想要热诚皇后一番,却如何也想不通本身是那里将御王给获咎了!莫非……是因为此事涉及了那位尚书府的夏蜜斯?但是,她明显听闻御王不好女色的呀!
夏珺芙固然看得通透,可非论如何,她也只能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否定道:“臣女绝无它意,妄皇后娘娘明察!”
皇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了一下,转而看向夙千珏,笑着道:“无碍,打碎一个杯子罢了,再给御王换一个便是!”
皇后成心想要饶了夏珺芙,但是她也不能直接开口说夏珺芙无罪,就在皇后一筹莫展,摆布难堪的时候,夏珺芙俄然开口了。
后宫当中向来是尔虞我诈,如妃现在已经被封为贵妃,并且多年来都倍受皇上的宠嬖,天然有些恃宠而骄,本日抓到如许一个机遇,还不好好摧辱皇后一番。
“你有甚么想说的,且说来听听!”
她朝皇后扣了一个头,才不紧不慢的道:“皇后娘娘,此事臣女确切冤枉!臣女这个演出并未存有半点对皇后不敬的意义,反之,臣女是想表达臣女对皇后娘娘的赞叹!”
这话一出,如妃的神采也变得非常丢脸,因为她总感觉御王那看似醉意昏黄的眼睛,老是不经意的朝她这边看,并且还带着一种让她脊背发寒的冷意。
皇后怎会不晓得如妃的心机,但是神采还是不由的丢脸起来,只因如妃的话确切戳中了她的把柄,她此生只诞下过一个大皇子,可高傲皇子因病归天以后,便没有了凭借,现在如妃所出的五皇子被立为了太子,她的后位在如妃的威胁下,的确是岌岌可危。
这些年来,她没有一刻不谨慎翼翼,战战兢兢,恐怕行差踏错一步就被人诟病了去,实在没有一天放心过,现现在她竟然被人当众点穿,怎能不火?
既然如此,御王为何要为夏珺芙出头?莫非真是因为夏珺芙貌美,御王对她生了好感?
话还未说完,就引得全场倒抽冷气,不是因为御王说出了如许一番大不敬的话,而感到震惊,而是……御王如许一个从不体贴别人事的人,竟然会为了夏珺芙说话,实在是太诡异了!
至于会不会是以让夏珺芙丢了小命,她并不在乎,夏珺芙在她眼中只不过是小小一个尚书之女罢了,其命如蝼蚁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