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神朝,尚武之风浓烈。即使是儒生学士,都会多少把握些骑射。特别是天策书院,培养的不但仅是官员更会有儒将、帅的呈现。他们从小一样打熬武学,以一口浩然之气蕴养儒元。
以是天策书院的弟子武道有成,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
本来他还觉得陆九渊挑选诗斗,是因为有腹稿。或许是之前听过旁人的新诗,以是借此机遇撑撑场面。没想到他将命题拱手相让,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了。
我与你就像燕皇与柳贵妃那样,在长生殿起过存亡不相离的誓词,却又终究作断交之别,即便如此,也不生怨。但你又怎比得上当年的燕皇呢,他总还是与杨玉环有过比翼鸟、连理枝的誓愿……
比及陆九渊他们都进入铜雀台后,哗啦一声,无数的围观者全数簇拥而入。
如果能够看到铜雀台壁上完工新诗,对于在场的儒生来讲都是一种幸运和福分啊。就算是出门喝花酒,那也起码能够吹一个月的牛皮了。
陆九渊走进铜雀台扫了几眼后,沉声道:“那就斗诗吧!”
纳兰的这首《木兰花.断交词柬友》,围观者一见便心生哀怨,足见诗文中蕴养的情义之深。单单旁观,就传染了心境。
能够在铜雀台内留下诗文,无一不是大儒学士。这里的墙壁都被浩然之气蕴养,并不是依托浑厚的真元就能在上面留字的。
陆九渊微微一笑,一把将他拉到中间道:“江滨,你爹不是一向夸我神童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