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白东台与白西楼是孪生兄弟,具有着几近一模一样的面庞,但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这但是世人皆知之事。
阿谁道:“哟嗬!看来这位画师也亲目睹过西楼大人啊,如何样,你有没有与他说上话,他当真如传言中普通冰雕雪琢俊美无匹么?”
抬手遮阳四下望望,只见路边有棵能够躲荫的大树,心头顿时一喜,她跳下来便拉着骡子去了。
这一副画很快便被一名富态实足满眼直冒小红心的蜜斯抢去了,白花花的银子也到手了。玉无裳顿时便觉兴趣高涨,便不辞辛苦的趴在地上又连画了三幅,别离是“公子伏案图”与“公子拂柳图”,最后一幅在围观大众的激烈要求下,她红着脸颊红着眼的,如同行云流水般画了一幅“公子出浴图”。
应是这些天一向都跟在白西楼身边看他看得久了,笔随心动,这画风便在不知不觉中偏了畴昔,竟连她本身都未曾发觉。
世人见她发楞早已是不耐烦,只纷繁嚷嚷道:“愣着做甚么呢?问你这画卖不卖啊!给不给裱框?还能不能再画了?”
因为真是不骑不晓得,这头骡子本来那天真无辜的眼神,竟全然都是演出来的。现在再瞧它这副大爷似的爱走不走的模样,哪另有半点儿天真无辜?
玉无裳也拿了糕饼自吃了起来,望着它那副实在卤莽的吃相,忍不住道:“诶!诶!又没人跟你抢,你吃的这么急做甚么?希冀你赶路便犯懒,吃起东西来便如此焦急。我看如果给你取名,便叫‘小懒懒’好了。”
好吧,如果她不买了它,便要被人杀了吃肉了。看着这头骡子还是天真的眼神,玉无裳不由暗叹了口气,转脸道:“我就要买这头骡子。跑不快便跑不快吧,我也不赶急。”
脸红倒不是因为害臊,只是没想到来钱竟然如此之快,不太短短一日她便如此充足,实在是镇静到脸颊绯红。
再加上骡子也犯了懒,踢踢踏踏的越走越慢,还用心踢沙踹土搞得灰尘飞扬,在这骄阳之下便更让人难受了。
玉无裳牵着到手的骡子回到堆栈,又备上很多的干粮让骡子驼上,结了账,揣好银子,骑上小骡子便“哒哒”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