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楼的脚步略顿了顿,便跟着他上了另一条路。这岸上花树浩繁景色极好,只见他们的身影在花间小径中穿越了半晌,便不见了。
这事儿只得宜早不宜迟,不然变数实在太多了。镜妖直到现在固然都没甚么大行动,只是时不时的兴风作浪,倒也没有将事情闹大。
下水她是不敢,且不说她现在没有半点儿灵力,就算是有想来也等闲破不了这座仙府的结界。并且这湖泊当中另有镜妖在作怪,难怪白西楼如此放心的把她丢在这里,就是吃准了她于此处几近寸步难行。
这少年赋性就非常活泼,虽被端方压着在人前装老成,但这一起玉无裳不过三两句话的随便套着,就根基大将白家比来所产生的事情全都套了出来。
只是白西楼原是为了程清歌而去,现在返来便见有更毒手的事情,想来白家应当得空顾及这事儿了吧。
但如果拖得久了,他按捺不住开端搅弄风云了呢?
进了大门,整座仙府的清雅新奇之处便愈发在屋檐途径花草树木之上闪现出来了。一起分花拂柳直往西行,在府邸边沿处有座格外清幽的楼阁,这便是白西楼的住处了。
她忙想跟上去,却被另一名少年拦住了。
玉无裳这厢还在想着白家究竟有何大事要议,昂首便只见白西楼那一抹玄色的衣角正在视线当中消逝了。
玉无裳这时便是踮脚也看不见白西楼的背影了,她只好问道:“那我现在该去哪儿呢?”
“……那你为何如此干脆的便带我去西阁?”
而正面对战镜妖将其摈除,倒是实实在在的一件大难事。
当真看不出来啊,那么冷冰冰的一小我,竟也有如此爱好,当真都无需清心寡欲的静修么?
而就在前不久,白家家主白东台应别家之邀,前去赴会了。家主不在虽统统都还是有条不紊的停止着,但遭受此等向来都未曾有过之事,到底还是要小我拿主张的。
她不由在心中暗赞了一句,扶风白家公然不愧是现在修仙界之首,如许资质颇高又幼年的弟子如果在其他浅显世家定然被捧为首席,而在白家倒是一视同仁,不见半分俗世当中相互瞧不上的奸商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