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靠近左丘翎,就已经被那些“暴民”给捆了起来,强行拖走关押到一个阴冷潮湿的黑房间里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瞥见姑姑,也不晓得那些不分青红皂的暴民,把姑姑如何样了。
她的痛,我能够谅解,因为这是她和魏思远的第二个孩子,前面熟过一个儿子才一岁就短命了。现在这个孩子又出了不测,他们伉俪的痛苦可想而知。
我看着他们伉俪俩,模糊的明白了甚么。我不敢瞎想,深呼吸了口气,忍着脚上的痛苦,问道:“妞妞这是如何了?”
我瞥见魏伯伯也来,但是他站在了那绝大多数人的那一边,把我对他乞助直接忽视了。
“左丘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