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夜半惊婚:冥夫赖上门 > 第十九章 不许伤害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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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鬼婴们扑在我身上,吸食我鲜血的景象,我就忍不住打了个暗斗。

“说甚么都没用了。”顾祁寒惨白的脸满盈着黑气,指甲变得锋利,用力掐着鬼婴的脖子,他那双沉冷阴鸷的眸子快速扫过一众怨灵,冷声道,“今后,凡是伤害我女人的,就跟他一个了局!”

她就像疯了一样,底子听不进劝,嘴里不断地嚷着“是我不好,我现在就把命赔给你”。

鬼婴看到火伴受伤,更加猖獗,气势汹汹地向我脖子咬来,绛紫色的嘴巴离我很近很近,我看到他锋利的牙齿沾着乌黑的血液,口中披收回的腐臭味熏得我快吐了。

我望着鬼婴,问他,“你还会找我费事吗?”

王晓雅盯着小胚胎消逝的方向,又哭了起来,顾祁寒不耐地蹙了蹙眉,一掌劈向她的后脑勺,她顿时晕了畴昔。

我的脸颊发烫,从速推开他的手。

“傻瓜,跟我这么客气做甚么。”他把我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我抱住昏倒不醒的王晓雅,低头看到她受伤的脚踝,乌黑的皮肤上几道很深的血痕,伤口四周的皮肤已经变成玄色,就跟中毒了一样,不由担忧地问道,“她没事吧?”

顾祁寒看都没看她,乌黑的眼睛体贴肠盯着我,说道,“伤口被鬼气腐蚀,中了恶毒,没有大碍。反倒是你,伤得比她还重。”

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笑不出来了,鬼婴是被人给虐待致死的,虐待他的人,会不会就是给他取名狗剩的父母呢?

“他说他想看看他妈妈,不会伤害她的。”顾祁寒替我翻译道。

他抬眸看我,漂亮的脸,还是森冷得可骇,我冲他笑了笑,望向他部下惨痛告饶的鬼婴,柔声说道,“能不能饶他一回?”

我内心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感受,迎着他的视野,心跳垂垂加快,我点了点头,悄悄说了一声感谢。

鬼婴没有表态,而是将视野转向了王晓雅的孩子――阿谁鸡蛋大小的胚胎,胚胎在空中转了转圈,忽地朝我飞了过来,我赶紧举起桃木,他停了下来,叽叽叽叽地叫唤,不知为何,明显听不懂他说的话,却莫名感觉心伤,难受。

怨灵顿时惨叫,身上燃起了小火苗,火苗烧得噼里啪啦,将靠近他的几个怨灵都扑灭了,他们猖獗地哀嚎着,痛苦地扭曲着,身上的黑气垂垂散逸,身形变得淡薄起来。

不提还好,一提起家上的伤,我就感受浑身都疼,特别是后背,小鬼们咬得最狠的处所,痛得都快麻痹了。

我更加不忍心,向顾祁寒要求,“你就放了他吧,他们都晓得错了。”

他停动手中的行动,深深地望着我,“他是这些怨灵的头子,放过他,他们还会找你的费事。”

我举起桃木,正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料,他俄然停止了行动。

我看了一眼被我压在身下的王晓雅,又问他,“我的朋友呢?你们还会伤害她吗?”

“我们先把她送回宿舍。”

鬼婴野兽般哀嚎,凄厉地惨叫,我看到他在顾祁寒的手掌下渐渐地变得透明,他挣扎的行动越来越衰弱,脸都变成了生前的模样,一张惨白的小脸,圆溜溜黑乌乌的眸子子,不幸巴巴地望着我,仿佛在向我求救,我内心一软,悄悄地叫了一声顾祁寒的名字。

狗剩?这是人叫的名字吗?我几乎笑出声来,千万没想到,作为怨灵们的老迈,鬼婴竟然有一个这么刺耳的名字。

我擦,鬼婴晓得我的血能加强他们的力量了!

鬼婴和怨灵们同时抖了抖,鬼婴的身形淡薄得就像一层纸,随时都会飘散普通,他尽力会聚着散掉的鬼气,保持着身形,就在这时,不知从那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口哨声,这群被顾祁寒吓得颤抖的怨灵们,俄然打了鸡血普通,七手八脚地架起鬼婴,敏捷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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