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刚才明显点了十几秒,打火机的口儿都烧烫了,到现在手上另有那种被烫过的感受,这绝对不是错觉。
我又看到他放下复读机后走到窗户那边贼头贼脑的张望了半晌,接着转过甚看向我这边:“袁小兄弟,来,到屋里来。”
有点不对劲。
神像的模样白日看的话还好,可现在看去却狰狞的短长,感受他们仿佛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我,瞋目圆睁,烛火一闪一闪的亮光照在那些雕像上,更是多了一丝诡异的感受。
这时候,肖凡奇迈着步子从斗室子里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握着一把瓜子,边走边磕,嘴里还不竭的嘀咕着:“真邪门,太邪门了。”
打火机的火就如许烧着香头,烧的打火机的火口儿都发烫了,可那香就是点不着。
我又尝试着去点承平香,很奇特,此次竟然一点就着了,之前我但是点了十几秒,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次火苗一碰到香头,不到两秒就冒起了火星,待燃香特有的味道突入鼻腔后,我又松了一口气。
我曹,真能装。
我对他笑了笑,实在看到他过来我内心也放心了很多,台上那些伶人一个个都画着大花脸,看久了反而会感觉有点可骇。
“奇特。”
尼玛,那不是摆放在法坛上的贡品么?这死瘦子也太不靠谱了,这边还没开坛做法事呢,他就这么吃上了?
莫非之前那几支香受潮很严峻?以是才会点不着的么?
肖凡奇跟我说完后就又回到了戏台那边看他们搬屏风,挂白花挽联,和村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袁小兄弟,今个早晨咱两可就要相依为命了。”
他一边磕着花生,一边又从盘子上拿过一个橘子,连皮一起直接扔进了嘴里咀嚼,那吃相,看的我都有点饿了。
莫非这还真是一个骗钱的假羽士?
我就想着既然香点不上,那就先把安魂蜡给点上,蜡烛的火光能够照明,我也能够借着亮光给本身壮壮胆。
鬼遮眼。
我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这肖凡奇俄然来了这么一下,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家伙他妈不是羽士么?羽士碰到脏东西不是要替天行道,将其收伏的么?如何就变成环境不妙立即跑路了?
如何回事,此次竟然这么快就点上了。
统统如常,并没有产生甚么诡异的事情,我看了一眼后门,那边的门也没有被风吹开,门栓还紧紧的插在上面,只不过中间的木窗已经被风刮开了,那些冷风就是从窗户上吹出去的。
火苗包裹着香头十几秒了,就算是潮掉的香都能够烧着了,可那地上的香却没有一点要燃的反应,乃至香头都没有发黑。
承平戏没多大讲究,归正没啥人看,只要平安然安,顺顺利利的唱完这出戏就成,这出承平戏唱的是‘大闹天宫’,寄意为齐天大圣在此,诸邪妖魔速速退去。
我看了一会就不敢去看那些雕像了,尽量把目光聚焦在戏台上,要不是另有这些梨园子的人陪着,我怕是早就趁机溜走了。
那屋子我没敢出来,不过通过那扇敞开的木门,我能看到屋子内里摆放着一张黄布法坛,这法坛就和电影里那些羽士驱鬼降尸的差未几,鸡血黄符桃木剑,另有一些纸钱香烛之类的东西,样样俱全。
我一边想着,又去点那几支香,成果此次火苗烧了香头两秒摆布香就点着了。
安魂蜡实在就是一根根浅显的红蜡烛罢了,点安魂蜡的时候并没有呈现点承平香时候呈现的诡异,一排安魂蜡很快就被一一扑灭,烛光一闪一闪的把庙堂照亮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