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因过分惶恐独眼缓慢的抓起了一把刀在地下室内四周搜索着是否有人溜了出去。只是不管如何翻找,都只要冰冷的尸身和一堆老鼠与苍蝇。
感受身后越来越近的尸身,独眼终究体味到了绝望的感受。
可这只是他踏入无尽天国前的一个前兆,真正痛苦绝望的还在前面。
跟着男人的分开,那些埋没在黑暗中的老鼠们刹时欢畅的跑了出来,带着非常镇静的叫声大口的撕咬着剩下的肉碎,肠子,血液不竭的漫出,滴落在空中与污水融在了一起。
以是,常日不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门,你......有做过负苦衷吗?
当人死前的那一刻,如果因不测或是惨死的原因,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怨气。久而久之凝集不散就会构成一种可骇的力量,而如果这类怨气堆积多了,则会形成无尽天国的灭亡循环,将害死本身的人拉入天国里一遍一遍的反复体验着本身死前的那一刻,接受永久的痛苦与折磨。
地下室里,几只肥胖的老鼠正在渣滓堆里搜索着食品。一旁,几具被编织袋装起的尸身堆放在墙角,因为氛围不畅通又潮湿的干系,尸身已经开端严峻腐臭发臭了,引来了多量绿头苍蝇的重视。
“吱,吱”
“你他娘的是耍花腔吗?!”被戏弄的老三不客气的拽着髯毛男的上衣一脸的阴狠样,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髯毛男捡起地上的钱把手中的箱子放在面前的台面上,只是,俄然变轻的重量让他感到了有甚么不对。心中闪过这个动机,髯毛男并没多想,毕竟是他亲手放下去的。
尸身是一名女子,固然脸部已经被刮花了,但还是能模糊看出她生前的模样,固然样貌并不出众但属于小巧敬爱那种范例。还未发育完整的胸部,光滑细嫩的皮肤,因落空冰冷而发青的肤色。这是一具属于年青少女的躯体,本该在阳光下享用着夸姣的人生,现在却成为了一具冰冷发青的尸身,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被人当作牲口肆意的宰割。而和她一样运气的另有墙角边的那几人,她们生前无一不是花季少女,但是现在的模样唯有让人感到悲惨与绝望。
独眼的斗室子是自带地下室的,这也是当初为甚么要租住这间小屋的启事,因为能够便利本身做事。并且地处偏僻位置,四周又是渣滓场,就连渣滓工都不肯在这多待,更别说发明了,就算尸身腐臭发臭也会被渣滓发酵的恶臭所袒护畴昔。
翻开地下室的铁门,内里天国般的场景再一次呈现。
本来被装入袋子里的尸身不知如何了,全都不知被谁翻开了拉链暴露内里扭曲渗人的可骇模样。
“砰!”
“如何回事?”胖男人站了起来,浑身的肥肉跟着行走不竭的闲逛,像是一大片波浪般撞击着。
屋内非常狭小,固然是明白日但没有窗户的环境下也显得格外的暗淡,只要一盏露着电线台灯披收回昏黄的灯光。灯光下,烟雾满盈,一个浑身横肉的胖男人正叼着烟数钱。见髯毛男来了,拿起一旁盘点过的一叠纸币扔了过来。
想着刚才的事,越想越不对劲,独眼肝火冲冲的顺着楼梯又回到了地下室。
“啊!!!”被面前一幕刺激到的独眼像是崩溃似的,常日里杀人的狠劲与支解尸身时的麻痹都消逝无踪,猖獗的想要拉开铁门逃离,但这扇平时关都关不严的铁门在现在却被紧紧的关死了,不管如何用力拉扯都无济于事。
“独眼,你如果不想干了就早点滚蛋。不过,拿了我们钱又不做事的人,你应当晓得是甚么了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