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确切是一条小指大,两寸长的蜈蚣,浑身黑黝黝的,头上一堆颚角成血红色,看起来格外诡异。
我和瘦子对视了一眼,他正解开衣服乘凉,眼里也是迷惑重重,但对我悄悄点头,表示我不要多问。
喜的是瘦子的蛊有救了,忧的是我的蛊解不了,毒胡蝶这小娘皮,还真是对我“青睐有加”啊!
接完她将碗递给瘦子,道:“把它喝了!”
瘦子一听,脸顿时扭成一团,仿佛嫌恶心。
杏儿嘟嘴,又从兜里拿出来几粒黑豆子,七彩鹰看了看她摆布手的豆子和蒜仁,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将几粒豆子吃了出来,然后将蒜仁含在了嘴里,嚼了一下,蒜仁回声而碎。
七彩鹰镇静的叫了一声,一个飞扑精确的啄中那条蜈蚣蛊,鹰嘴嚼吧嚼吧,竟然将它吞了下去。
瘦子一咬牙,接太小碗,一口气将七彩鹰的涎液一口闷了。
不过幸亏猫婆婆对我们没有敌意,反而是连连帮了我们好几次了。别的不说,就说面前七彩鹰,现在顺利长出了第二根彩羽。
“你们就在这等着,明早帮你们解蛊。”小女孩说了一句,蹦蹦蹦跳跳的跟着猫婆婆进屋去了。
小女孩对我们的话底子不感冒,连头都没回一句,进了屋以后把门关上了。
以后就是漫漫的长夜,我们一夜没合眼,一向比及天亮。
沉默了一下,我小声的问瘦子,道:“猫婆婆到底甚么来头,为甚么会和老妪鬼扯上干系?”
我一阵皱眉,这事如何弄的有点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