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反应特别快,一刀就朝我头上刺来,要赶在瓜哥来不及脱手的刹时杀我。
刀疤男说完便和女人走到不远处的角落里嘀嘀咕咕的筹议起来,时不时看我一眼。
瓜哥!
接着瓜哥从衣服内里取出来一个小瓶子,从内里倒出两粒小红丸,给我和毒胡蝶喂进嘴里,道:“这是软骨散的解药。”
不过,眼下另有一关我要过,那就是迟延时候。不然的话,就算瓜哥坐飞机过来也只能来给我收尸了。
我开口,现在要一点点让她们看到但愿,不然她们一旦窜改主张就垮台了,“告诉我的是一个男的。”
果不其然,刀疤男一听立即就搜我的口袋,将我的手机拿了出来,玩弄了几下,道:“如何是坏的?”
千钧一发。
女人眉头深皱,缓缓起家,扭头对身后的刀疤男道:“你上。”
我听的目瞪口呆,本身明显胡说一个假号码,他们就查到了?查到甚么?
“他通过甚么体例奉告你?”这时候,女人插了一句。
“说不说!”刀疤男见我顿了一下,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嘴巴一甜,被打出了牙血,顿时气的要死,道:“如果你想让我说话,就别用这一套!”
刀疤男接过剔骨刀,朝我走来,道:“不消了,我们已经查到是谁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代价!”
“嘶……”我装模作样的沉吟起来,道:“记不太清楚了,但大抵的一些数字应当能记起来,组合摆列一下,数量应当不会太多。”
我岔了气,浑身都在抽搐,一方面是真的疼,一方面也有些演出成分,现在是能多拖一秒是一秒。
女人在瓜哥落地的一刹时便回身而逃,连刀疤男都不顾了,一闪就消逝在门角。
“另有呢?”刀疤男瞪我一眼。
“你不是谁是?”女人大怒,一刀又朝我别的一条腿戳了下去。
女人终究愣住了,脸上变幻不定,死死盯着我,诡计从我脸上找到扯谎的陈迹;可我的脸疼的都快抽筋了,她甚么也没看出来。
刀疤男更是神采大变,吃了一惊:“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