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日仿佛便必定不会承平。帝释天一回到善见城,还未卸下正装,便被乾达婆拉去了议事厅,进得门遍看到了修罗王低头立在厅堂以内。
“那公主倒真不晓得是如何的魔力,竟然能在修罗的地盘上砍他们王的一只手臂满身而退,乃至让这个向来软弱的修罗王违背冷将军偷偷来向你讨情?”
她一边说一边已然回身要走。
帝释天对这小人儿很有好感,即便晓得说好会让无念对劲万分,却也不肯让这点大的孩子悲伤,微眯了眼,不情不肯的嗯了一声。
她想到此处倒留了几用心,细细望去,只感觉面前的孩子粉雕玉琢,一双大眼虽有些怯怯,亦是灵动万分,即便今后不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却也必然差不到那里去。说来此子还与她须弥山有些渊源,无念现在将这孩子推出来讲这么一句还真是有些意义不明。她想起对方过往的那件事,又忆起她为此子受劫修身,一时沉吟,半晌才问道:“然后呢?”
“大人?”乾达婆在一旁提示。就刚才的说话来看,大人仿佛并没有要指责阿修罗族的意义,更别说定罪那位公主了。
修罗王口中的这位将军,是修罗一族的关头人物,说好听点,族中之事均要倚仗与他,说刺耳点,那就不好说了。
“修罗王身材不好,不消多礼,有甚么事直接说便可。”
帝释天变态的态度终究让一向抱着看戏态度的乾达婆有些担忧起来。她蹙着眉担忧的问道:“帝,你比来是不是中了甚么邪了,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活力,还老是一副精力恍忽的摸样,要不要让蒹虚再给你看看。”
修罗王竟不是来告状,听他意义另有几分为对方讨情的意味,这本就是非常希奇的事,而帝释天听完他的话,重视力却只被四个字紧紧的抓住了,“你说公主?”
乾达婆在帝释天身边站了好久多未曾出过声,这时却俄然开口,声音透了几丝戏谑,“不过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万多年未曾出过面的公主,竟然去了修罗界。”
帝释天因着这句话不由一愣,她从未曾想过,本身竟然会如此的喜怒无常。
帝释天垂了眸子望着那孩子,只听得她道了一声“大人好”。之前无念带这孩子过来的时候她便也留意过很多眼,猜想这应立便是传闻中,她那株本体乃是怀梦草的门徒了。此事当初也是哄传了好一阵,便是她也略有耳闻的。
帝释天见到他略略皱了皱眉。身着便服来见她不是过分仓猝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晓得面前的人是哪种环境。转眼又望了一眼修罗王的左臂,当初只闻得他被伤了手,却不晓得竟然如此严峻。
帝释天狠狠的将手里的金刚杵又是一顿。她还真不晓得本身与她甚么时候变成的至好老友,只与此人死缠烂打必然是没有甚么成果的,也懒得与她争辩,偏了头道:“有甚么事从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