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强忍着肉痛,不甘逞强的说:“你才熟谙她多久,就晓得她不想见我?”
温俊明走到床边,问温颜:“你和他真的没能够了吗?明天就是他叫我来找你的,他挺在乎你的。”
温颜现在穿的是病号服,她那件沾了血的常服被丢在脏衣篓里。
他道:“顾砚辞,颜颜被送来的时候双手满是伤,最深的一条差点割破动脉。她受伤的时候你在那里?她衰弱得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你又在那里?你在温慕之身边!你守着别的女人!顾砚辞,你作为温颜的丈夫,你比我这个外人还晚这么久来病院,你像话么?你算个甚么东西你在这里拿身份和我耀武扬威?”
顾砚辞想跟出来,被江淮序拦住。
“江淮序,你在以甚么身份禁止我?”顾砚辞的脸冷若冰霜。
“嗯。”温颜的反应很冷酷。
温俊明是个怂包,发觉到氛围不对,冷静的往中间移了半步。
“……”的确对牛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