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撩起本技艺臂,嘚瑟的夸耀起来:“你看,我身上的伤都要被烈王治好了,以是你好好擦药,也能很快病愈的。”
“固然是几百岁的木槿花灵,可对她们来讲也还是小孩子,你这幅模样是挺吓人的。”云潇乐呵呵的将衣服拿过来,顺手摸了摸他的身上,血渍早已经干了,但是先前的白衣也变成了刺目标红色,云潇抬起视线深深望着对方,指尖的力道在一点点减轻,可惜的道:“可惜了,你只从昆仑带了这么一件衣服返来,还为了救我给弄成如许。”
“在此之前……”萧千夜没有重视到帝仲在这数秒之间的情感窜改,语气变得焦心又担忧,“在此之前,我很担忧我大哥,如果飞垣的时候已经畴昔两三个月,那么双极会应当已经结束了,我即将帮手夜王粉碎各地封印和阵眼一事也必定传遍全境,他们会将我视为叛徒,那我大哥……他现在必然很伤害!”
“好吧。”他只能承诺,没有说甚么。
“这个嘛……”帝仲用心拉长语气卖了个关子,公然见萧千夜在这一刹时屏住呼吸,极其焦迫的等候他接下来的话,他叹了口气,扶着对方的肩膀,“若说没有遗憾那也是骗你的,坦白而言,我平生经历了数万年光阴,独一至心待我的是一只天生残疾的凶兽穷奇,如果我能提早预知将来,晓得在将来的某一天会碰到她那样的不解之缘,或许……”
“少贫嘴,先把脏衣服换下来吧。”云潇笑骂了一句,回身拿起另一个木盘里的药膏,晃了晃,“这但是烈王亲手制作的药膏,特别有效。”
听到她言语中微小的颤抖,萧千夜侧头凝睇着云潇,暖和地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比起你曾为我受过的伤,这些一点都不疼。”
“对、对不起,我去给你洗洗。”云潇定定看着他,下认识的脱口,但是身子一动不动,只要心口如被针扎,模糊泛疼,余光情不自禁的转向帝仲。
发觉到氛围有些奥妙的难堪,帝仲淡淡笑了笑,安静的伸手将手指放在云潇胸口,感受着对方的胸口起伏,眼中带了几分暖意,问道:“你记起我了?”
萧千夜无声无息看着他,眼里的警戒一点点浓烈,沉吟好久,又只是悄悄点了点头。
是阿谁伸脱手,止战成友的人。
“是你……”云潇的眼中藏着不解的自责,手指被攥的硬生生地疼,紧闭上眼睛,身子生硬,将统统的行动都愣住,嘴角仍在倔强地笑,在这一刹时终究将统统的事情全数记起,那股自幼而来的打动,不顾统统想要靠近的人,竟然真的是远在天涯近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