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点头,“我情愿给你。”
那双裸色的细跟,与她的腿浑然一体。她走向洗手间的门口,再一次深呼吸。
霍星问:“是不是每一个欺负你的人,你都要欺负归去?”
“没有。”
女人就是啰嗦。
从暴徒手里的得救少女,与拯救少年最后一次对话。
这类占有带来的满足感,把霍星的心塞得满当。她这一副不伏输又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不就是当初吸引他重视的符合点吗?
霍星笑了笑,乘着这个时候去沐浴。
借着台灯昏黄的光,陈晚把霍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五官像刀刻,眉似峰,悬胆鼻,唇线利落,每次见到都是严清除冷的神采,非常合适刑侦队长的身份。目光往下,腹肌有模糊的线,陈晚没数清,大抵是六块。
“还想不想再吃点东西?”
月能照亮心底事,浮光剪影,一片波纹,陈晚仰起脸,举起左手,手心过了风,仿佛再高一点,就能摘下天上的星斗。
陈晚:“……”
摩托车轰鸣,头上是一茬又一茬的繁星。
霍星目光一起往下,胸口,腰身,衬衣下的纤白长腿,最后,是今晚的礼品,高跟鞋。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霍星的唇齿间,他再一次亲了上来。
没有当即开灯,当两人适应了暗中,借着窗外的光,相互的眼睛特别亮。
大手扯开胸前的纽扣,头埋了出来。陈晚失声了,这么硬的一个男人,如何能够有如许软的舌头,舌头撩过顶端,又张口含住能吃下的全数,陈晚要疯。
霍星失语,眸色替他说话。
紧致包裹,霍星忍得汗直流。
霍星:“……”
他照实歌颂:“你哪都都雅。”
“你干吗颤栗?”
我情愿。你不需忍耐,我统统都给你。
一刹时,昂.挺被仆人生生拔.出,白光黏糊,十足洒在身下的肚皮上。
与你第一次见面,你救我于水火,我就已经认命。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必定语气。
陈晚说:“想吃。”
霍星心口沉闷,这还能忍,就他妈的不是男人了!
床单湿.了,霍星疯了。憋出三个字:“过期了。”
霍星声音比她更低:“我要筹办甚么?”
口水吸得噗嗤乱飞,霍星含混地承诺了:“服从。”
霍星的手掌足足大她一倍,温热,枯燥,被包裹此中,说不出的舒畅。陈晚笑得愉悦,手指伸展,从他的指缝交叉而过,双手相扣,十指——
“我属狼。”
霍星当没闻声,嘴上持续吃肉,手指又揉又捏,湿乎一片,帮她放松。
霍星:“……”
霍星眼色乌黑,独一的光是眼里跃动的欲.望。
再下去就没甚么心机逛街了。陈晚坐在摩托车前面,搂住霍星的腰,嫌风大,把脸贴着他的背。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咬着她的嘴唇,“栽在你手里,老子认命。”
陈晚理所当然,“获咎我的,我翻山越岭都得打归去。”
可骇到连呼吸,都有他的气味。
说罢,上前牵住她的手,“不就是想要这个吗,给你就是。”
锁好车,两人上楼。声控灯一层一层亮起,陈晚的心也跟着拔高。霍星沉默不语地开门。
陈晚头发湿漉,低着头,看到水珠滴在地上,晕成小圈。“你有没有吹风机?”
霍星被她推动寝室,陈晚将他关在了里头。
他的手绕过陈晚的脖颈,按在后脑勺上用力一压,陈晚的唇下来了,他含.住了。
她的唇肿胀,殷红,另有津润的水光,这统统拜他所赐。
霍星吻住她的眼睛,像要把内里的泪水都印干。
下一秒,他搂住陈晚一个翻身,占地为王,王在上,占有全数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