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恒王殿下和齐文衡公子已到殿外。”冯昀禀道。
“啊,”恒王回道,“孩儿刚回都城,就来面见父皇,并未得知此事。”
“文衡,你不消担忧,有我在,跑得再快,也不会摔着你,啊哈哈哈……”九皇子开朗的笑声跟着飞奔的马在城中回荡。
“遵循法度,天然该当交由刑部。只是……”景王踌躇道。
“叩见皇上,景王殿下。”
“禀…禀告皇上,苏…苏公子现在在府内养伤,临时性命无忧。”京兆府尹跪倒在地,哆颤抖嗦地回道,额头汗水直冒。
听到这“情愿”二字,齐文衡不由得一惊,抬眼看着齐帝,连见惯了大大小小事情波浪的冯昀也不由抬眼看着跪鄙人面的恒王,景王先是震惊,而后便轻声嗤笑地哼了一声。
肃肃宵征,夙夜在公。这边九皇子和随行职员日夜兼程正赶到城门,远远瞥见城门口处一顿时坐着一公子模样之人——身着淡红色衣衫,文质彬彬,很有霁月清风之感。说时迟,当时快,高远旻纵马一跃,借助马力之势,刹时腾飞而起,在空中英姿飒爽地扭转几圈以后,稳稳地落座于该公子马背后座上,一把抢过马绳,驾马向城中飞奔而去。
“哎,我说文衡,几年没见,你如何变这么文弱了?哈哈…”恒王殿下大声笑道。
“是,儿臣以为,刺杀之举贯为光亮磊落之人所不齿,但刺客竟然大胆到在紫香阁世人皆在之所行此事,所刺杀之人又是户部尚书之子。派一名皇子主持,和刑部共同主理此案,不但能够加快破案速率,更加显现我朝正视光亮公道,弘扬正气,惩办阴恶的决计。”
恒王下膜拜道:“孩儿情愿。”
齐帝悄悄长叹一声,“你说的倒是有几分事理,多多熬炼皇子们,确切于政务无益。”齐帝思忖一会,“那你感觉哪位皇子当能担此重担啊?”
“小人,小人…”京兆府尹严峻得浑身颤抖。
恒王和齐文衡一起膜拜。
“陛下,九皇子日夜赶路,说是本日可到,据老奴预算,这会殿下应当已经进城了。”冯昀回道。
“哦?”齐帝猎奇开来,“甚是公道,你说说如何个公道法呀?”
“遴选一名皇子?”皇上眉头一皱,“为何要遴选一名皇子?”齐帝问道。
“只是如何?你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