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琴曲之妙,抵过初冬新雪。那女人昨夜身处屋内,可见到甚么非常之处?”高远旻紧紧诘问,语气虽平和近人,却毫无含混乱来畴昔之意。
齐文衡看了远旻一眼,回道:“是。”
“不然呢?你小子觉得是甚么呢?”远旻看了一眼契刚,略有嫌弃和鄙夷地问道。
“是。”
“额……是……”契刚非常不美意义地答复道。
“昨夜,我与蔡沁儿蜜斯在屋内操琴赏乐,听得四周似有动静,便翻开布帘看了看内里,瞧见劈面屋内有人带人突入,以后便带着一酒醉公子模样之人下楼去了。”如烟云淡风轻地讲道,眉宇间未曾有涓滴不安之感,相反,却有彻夜月光普通的温和之态。
“既然如此,敢问女人昨夜人在那边?”高远旻向柳如烟问道。
“会商琴艺?如昨夜那般风雪之夜么?”恒王眉毛微挑,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
正施礼间,见恒王从内里出来,笑道:“如烟女人真是琴艺绝伦,当真是听一晚都感觉不敷。辛苦女人了。告别。”说着客气地双手拘礼道别。
方出紫香阁,齐文衡问道:“殿下,现在要去那里?”
如烟也是睡意阑珊,却也不敢怠慢。只是操琴间少了点气神风味,听来渐失动听心弦的情调了。
“公子有所不知,琴曲演练之时,神思皆在于此。琴艺长时候练习,偶然也难以精进半分。灵感来时,方能有所体悟。如有猜疑不得思之处,便觉浑身难受,不解不快。昨夜蔡沁儿蜜斯便如此,方才冒雪前来,只为一解琴曲之惑罢了。”如烟文雅而道,非常安闲淡定。
“嗯。”如烟端倪轻眨,缓缓回道。
不一会儿,齐文衡便与契刚来到了紫香阁。凌晨紫香阁内,非常清净,与夜晚比拟,恍若不似一处。因每日皆歌舞至晚,大多数人早上便起得更晚一些。齐文衡与契刚来时,大门方开,只见阁内有仆人模样的妇人在门前打扫,便打了号召,径直奔如烟房间而去。
且说齐文衡昨夜自紫香阁出,便径直仓猝回府。入府后,随即手札派人送去将军府给蔡沁儿。将军府递入后,蔡起便派人送去给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