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跟她说实话了。”
咚地一声,球杆轻晃,把球推了出去,但是没有进洞。
“江先生你如何了?是不是打累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甚么叫如我所愿!我的欲望是不跟他出来!
脸红到了耳根子前面。
我不懂高尔夫,但我懂要让每一杆球都进洞,无往不堪,的确是到了被膜拜的程度。
他转了转手中的球杆:“教你?”
可我也不懂,蜜斯姐究竟说错了甚么。
顿时内心忐忑不安,连白姨都叛变成江汓的人了。
罗局笑起来:“江总另有这癖好?几个?”
我刚拿到手,他到我身后,教我握杆,刚捏好杆子,球童已经把球摆放好。
“江荼蘼。”江汓音色都变了。
江汓揉了揉眉心,睁眼,严厉地看向我:“该闭嘴的时候,胡说话。”
反倒是我,感觉内心闷闷的,感受江汓是帝王,而蜜斯姐不过是说错几句偶然的话,便被判了刑。
我也不管了,麻溜儿地把身上的休闲服脱下来,三五几下就穿上江汓给我选好的衣服。
他平静自如,也低头看我一眼:“谈不上癖好,一个就够费心。”
以后江汓和罗局又玩了两局,刚好到吃午餐的时候,江汓回绝了罗局的宽带,带我上了车。
“不去!”我直接回绝,“你应当去做你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