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你如何了?是不是打累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不就是说你难服侍吗,你用得着这么斤斤计算?我向来不晓得你这么吝啬!”我瞪着江汓,“我晓得你说话管用,但你这是滥杀无辜!”
江汓双手环胸,随便环顾几眼会场:“画展办得不错。”
他说,江汓不是好人,是仇敌。
“嗯哼!我可不想有人抢了画作和我的光彩!早晨一起喝一杯?”她声音低了些,在江汓耳边缓声低语,“很想你。”
“遵循你的说法,你杀了人,对方还是个成年男人,海滩上都是人。你以为你有这个才气?”
统统人都在惶恐失措的时候,只要不远处一个穿戴白西装的男人捏着酒杯平静自如,可梦里的阳光过分刺目,我辩白不出他的五官。
“不要,我不去!”
江汓没有骗我,那些油画中不乏有我喜好的。
可我也不懂,蜜斯姐究竟说错了甚么。
“没甚么呀!”我皱眉,看向江汓,“江先生,你……”
我转头看向他,神采不太好。
我大惊,又不晓得该如何办,蜜斯姐已颠末来拉住我的手,眼眶中波光粼粼:“mm,我……对不起,我不该问你……我……”
“你胡说,她没……”
他冷峻的脸上就写着四个字:离我远点!
但现在它已经被白姨措置得干净如新,没有涓滴污渍和被折腾过的陈迹。
江汓不等我说完,一把将我扯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