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忘了明天是周末,刚才乍乍惊惊的,现在一坐下来就感受缺氧。
“我跟她说五六年了,然后她又问我,你是不是很难服侍。”我尽力回想刚才的对话,还得用心看球,江汓的气味越来越近,乃至感遭到他的呼吸频次有一点点窜改。
“不去!”我直接回绝,“你应当去做你该做的事!”
“江先生,为甚么?”我皱眉,“她犯了甚么错?”
我想了想,答:“五年……快六年了吧。” 蜜斯姐顿时瞪大眼睛,然后低笑起来,眼神有些含混:“难为你了,江老是出了名的难服侍。”
我也不管了,麻溜儿地把身上的休闲服脱下来,三五几下就穿上江汓给我选好的衣服。
他冷峻的脸上就写着四个字:离我远点!
我手心满是汗,昨晚那种感受又出来了。
顿时内心忐忑不安,连白姨都叛变成江汓的人了。
天然,说这句话的结果便是江汓黑着脸把我拎到房间里,替我找好衣服让我换上。
“没甚么呀!”我皱眉,看向江汓,“江先生,你……”
“不就是说你难服侍吗,你用得着这么斤斤计算?我向来不晓得你这么吝啬!”我瞪着江汓,“我晓得你说话管用,但你这是滥杀无辜!”
我瘪嘴,持续吃甜品:“嗯,是挺难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腾,底子不听劝,一劝还生机。”
江汓下巴中间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壑,看上去野气又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