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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白姨给了我一瓶喷剂,说是喷在伤口上就行。
他加快油门,抱着我的那只手越来越紧,我只感觉拦在我小腹的不是手,而是铁爪。
但她还是猜疑地看着我:“到底如何了?我的小祖宗啊,你有事可别瞒着我。”
“你说不动就不动?那看你本领了!”
“你甚么时候被……你……你的胳膊在流血!”我是真被吓懵了。
才看到他胳膊上有一道口儿……
大抵是刚才,那些人追我们的时候,拿刀把他划伤了。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第一次吃这类路边摊儿,别样滋味。
我下车后,发明薄荷绿的裙子,腰上被他的手覆盖过的那一块,润了。
那为甚么,有点不对劲?
“没有没有……”我躲了躲,“白姨,你就奉告我有没有嘛!”
我鼻子越来越酸,下巴也开端抖起来,盯着他的伤口,视野越来越恍惚。
“蒋蔚然……”
白姨向来不让我吃过分辛辣的东西,也不让我吃味儿大的东西。
“然哥,你表情挺好啊,带着妞兜风!不过……你明天恐怕是走不掉了……”那人看起来比蒋蔚然年纪大一些,嘴里少颗牙,一副地痞相。
坐上他的机车:“我会来找你的。”
“上车,上车!”蒋蔚然在我头顶低喊。
他受伤了,还骑车把我送返来,他……
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我:“然然,这是你小女朋友?又换人了?”
蒋蔚然用指尖点了点本身的脸:“来,亲一个,给我力量。”
翻开包清算东西,竟发明两颗薄荷糖,这糖,我在蒋蔚然家的桌上见过,他啥时候偷偷塞了两颗在我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