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尚早,内里的同窗稀稀拉拉坐着。
蒋蔚然脸上的酒窝更深了,然后替我把书一本一本捡起来放在桌上,还把书上的灰都擦掉。
说完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江荼蘼,你有没有事?”
本来因为蒋蔚然和林菀弄得不好的表情,在听到江汓的话时,内心那点聒噪和委曲被抚平。
成果,刚踏出黉舍大门,正搜索阿城的车和身影,一只手把我的嘴捂住。
这类感受很熟谙,就像……我去公墓看我父母那天一样。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只等来了阿城。
“不准走!”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我脚下一滑,直接往下滑了两三层门路,仓猝抓住楼梯扶手才没有滚下去。
“他呢?”我坐在后座,仿佛车内还残留着江汓的味道。
紧跟着,我的两条胳膊被两人别离抓住,林菀一脚踩在我鞋上。
没人奉告我这应当如那边理,我只晓得现在很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