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村长马大头平时在村里啥样,谁不晓得,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当他低头的时候,倒是看到衣服早就被马翠花扯开了个大口儿,竟然模糊约约的暴露内里的一片斑白,看的他不由得的咽了两口吐沫,现在看到这惊人的一幕,顿时脑海中霹雷一声,刹时有了反应。
“嗯,那马翠花也太欺人太过了!”张孀妇张树花也不晓得从那里来的脾气,竟然一改常日里得过且过忍气吞声的脾气。
张小天站在配房里的药柜子前,左想右想的,可不能让村长马大头如许在村里为非作歹的祸害良家妇女们了,得想个别例才行,但是还不能明目张胆的跟村长对着干。
张孀妇一听这话,立即走了过来,仓猝跟两人说道:“这女人生孩子可不能迟误,快点走吧,我跟你们一起畴昔瞧瞧是咋回事,没准我还能帮上忙呢!”
张小天听到张树花张孀妇的声音后,这才哦哦了两声,将手中的棉签递到她的手中,难堪的说道:“那好,嫂子我先出去弄草药了,一会崔老夫还得过来拿草药。”
也不晓得马大头是不是将前次误给了马翠花的铁棍子给私藏起来了,想想也是有这个能够性,毕竟只要铁棍子才有如许的药效。
“大炮仗,咋地了?被狗撵了啊这么焦急?”张小天涯跟他开打趣,边从想屋子里走了出来,只见大炮仗一抹额头上的汗珠子,快步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子没时候跟你开打趣,你嫂子快生了,俺娘叫俺过来找你畴昔给瞧瞧!”
想了一会,也没想到甚么好主张,干脆摇了点头,持续玩弄着药柜子里的草药,这时,俄然从门口传来一身短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一个男人焦心的声音。
正在他因为不晓得该咋办的时候,张孀妇张树花一边系着上衣的扣子,一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大炮仗惊奇的看着两人,随后焦心一把抓住张小天的胳膊就要往外走:“都特娘的晓得睡娘们了,咋就不晓得如何接生,快点跟俺走!”
“小天,让嫂子本身来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