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她之前不过是陪酒小妹,即便身处会所的大染缸,多少还能保持一些纯真。做了红牌,免不了要出台,见多了男人,另有甚么放不开的。
“是是是,我晓得了。”侯浩博点头应道。
“萧萧萧哥,我跟你开打趣。我那里有胆量对于你,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屋子这么小,万一着起火来,谁也逃不了,包含你在内。”侯浩博惊骇喊道。
跪在地上,侯浩博直叩首道:“萧哥,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做对了。你千万不要杀我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子,你……”
待他分开,李山飞焦急说道:“萧哥,你如何能承诺他,万一他找人埋伏,我们不就落入圈套里?归正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虽说爱情是自觉标,超越各种前提限定,可婚姻是受法律庇护的。而夏巧较着又是嫉恶如仇三观通正的人,想要她帮手,还真是不太轻易。
看着张之北的眼睛,我笑道:“好呀,我去。”
“晓得了,感谢萧哥。”庄佳佳摸着我的胸口说道:“到时我必然会好好酬谢你。”
点点头,庄佳佳说道:“好,我会和她说的。”
翻开门,恰好碰到筹办拍门的李山飞。看了一眼,他迷惑问道:“萧哥,这是如何回事?”转头看了一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他们在排练新的演出节目罢了。走吧,我们去抽根烟。”
冷下脸来,我寒声说道:“侯浩博,你是感觉我不敢么?拿着酒出去,我已经不想活着出去,同归于尽对我来讲赚了。”环顾一圈,我看着其别人笑道:“何况另有这么多少爷陪我,好过秦始皇陪葬品兵马俑。”
四天后的凌晨一点,客人走得比较早,我们也提早放工。换好衣服,我看了紧盯着我的侯浩博一眼,和李山飞走出了换衣室,不料在门口赶上了张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