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躲过老黑的拳头,我用脚勾起板凳,抓着凳脚,直接拍在他的后背。老黑摔了个狗啃泥,别的二人冲到一半,又退了归去。
砰。我被此中一个青年一拳揍晕在地。
之前我已然感觉奇特,既然打对家,为何三人相互使眼色,唯独二狗傻乎乎地看着本身的牌。比落第二局开端,我站在老黑身后,看完他发牌的过程,那里还不明白。老黑仗动手快,而二狗又精力不佳,他当然没有留意到老黑常常发二张。
闲谈了几句,二狗扣问我过来华容村有甚么要紧事,如果能够,他情愿帮手。重视到四周没甚么人,我探过身子,揉动手指低声说道:“狗哥,我是过来买货的,你有门路么?”
“别别别,大哥,我晓得错了。钱,我全数给你,你别杀我。”青蛙二话不说,取出藏在裤腰带里的钱,别的一人也拿出身上统统的钱。
按住冲动的二狗,我说道:“你们几个也赢了他很多钱,这局输了,我也能够当作不算,只是但愿你们给我个面子,不要再骗二狗了。”
因为白水泥和毒品的色彩、形状都比较相像,以是道友又称毒品为“白水泥”,作为暗号。暴露一个生硬的笑容,二狗指着刚端上来的菜说道:“先吃吧,凉了可就变味道了。”
“民哥,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吧,我必然会看好,有甚么风吹草动第一时候告诉你。”二狗要求道。
“立即放开人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装模作样地喊道。伸手摸了摸腰间,我讶道:“糟糕,我忘了带枪。”
踹翻身边的凳子,老黑恶狠狠地说道:“本来你小子扮猪吃老虎,行呀,没想到哥几个玩鸟这么久,会被鹰啄瞎了眼。”
半分钟后,一阵脚步声传来。偷偷探头一看,一个三十岁摆布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眼神凶恶的青年走到二狗面前,冷声问道:“刚才打电话给你,如何不接呀。”
看来我猜的没错,二狗公然也是个瘾君子。之前在他取出裤兜里的红钞时,老黑几人都被一大沓钱吸住目光,却没重视到二狗快速捡起掉落在地的小包粉末,可我却看在眼里。并且看二狗的神态,想必也是吸了一段日子。
比了个“枪”的手势,二狗面有惧色地说道:“那群人可不好惹,他们有这个。兄弟,你还是回市里买吧,贵就贵点,还是别掺进这趟浑水比较好。”
再醒来,我已被捆在椅子上,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化肥工厂里。右边不远处躺着浑身是伤的二狗,不知死活。喊了几声,他没有任何回应。
拉了拉我,二狗说道:“小兄弟,算了,放过他们吧。”踹了青蛙一脚,我冷喝道:“我看在狗哥的面子上,放你们一条活路。如果再敢骗他……”
并且这三人头上都涂了发蜡,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当在牌底做了手脚,只要一抹发蜡,便能清楚看到牌面的反光,也就晓得这张牌是好是坏。
眼看二人要走,我咬了咬牙,跳出来喊道:“差人,不要动。”快速箍着二狗的脖子,男人诘责是不是叛变了他们,二狗冒死点头。
抿了一口茶水,我问他是如何看出我从郊区过来。二狗说,华容村位置偏僻,加上初期化肥工厂的净化,地盘已不能耕作,以是村里的人要么搬去别处,要么去市里打工,越来越冷僻,即便是隔壁村的人也不会过来。并且看我的穿着和见地,也不像所谓的村里人。
捡起地上的小刀,我踹翻了发楞的青蛙,横刀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客气,把之前骗走二狗的钱全数拿出来。不然他断了只手,你怕是要断了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