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哥说了,要打老婆,还要捆绑,鞭打,滴蜡……。”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类引诱,没有男人能够禁得住如此坦诚的剖明。
“少废话!阿谁骗你不成?你解不解,要不然我帮你解了!”说着,杨进宝眼快手快,伸手就拉巧玲的裤腰带。
山里女人就是这个宿命。
“为啥不能做伉俪嘞?俺晓得你喜好豆苗,可女人有啥辨别啊?还不都是俩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俺娘说了,谁跟谁做伉俪都是一样的,早晨窝一钻,灯一吹,两口儿一抱,别说汉后代人,公猪母猪都分不清……。”
“那你还要不要做我的老婆?不怕刻苦,你尽管嫁过来,我包管每天打你,一天打八遍!”杨进宝非要将巧玲吓跑不成,可巧玲抿着嘴,就是不走。
“没,干啥啊?”
民气都是肉长的。
一句话不要紧,张进宝的心仿佛被杀猪刀捅了一下。巧玲是个多么敬爱,纯真,固执的女孩啊?如何忍心伤害她,棍骗她?
“那你打吧,俺认了!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喜好如何糟蹋如何糟蹋吧……死在你的手里,俺也甘心!”踌躇好久,巧玲竟然牙齿一咬,趴在了土炕上,任凭男人胡来,还主动退下裤子……前面显出一片乌黑。
“求求你捅死我算了,我他娘的……受不了!”杨进宝说完,从速站起家拉开门冲了出去。
“俺的老天爷啊!啥叫滴蜡?”
“卧槽!”杨进宝差点崩溃,一屁股坐地上。心说:见过纯真的,没见过这么纯真的?
“进宝哥,为啥要解衣服嘞?”巧玲忽闪一下懵懂的大眼,死死拉着本身的扣子问。
杨进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巧玲的话让他哭笑不得。
巧玲但是娘娘山一等一的好女人,嫁给本身,就是毁了她。
“我一天不打老婆就浑身不舒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练,浑身发酸,不但会用鞋根柢拍你,用笤帚疙瘩抡,还要把你捆起来吊起来,用鞭子抽,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捆绑,滴蜡……。”
“丫头,你有刀子没?”
她晓得,两口儿结婚今后躺上炕才解衣服,现在不能解,因为娘跟采芹姑还在内里瞧着呢。
巧玲一口气追到门外,马采芹跟进宝娘拦住了她:“丫头,跑啥嘞?你跟进宝谈得咋样了?他有没有承诺娶你?”
此次相亲,宣布完整失利。
赶在畴前,他早毫不踌躇将女孩抱怀里了,亲个够,抱个够。
“嘿嘿……现在晓得怕了没有?”杨进宝对劲洋洋笑了。
“啊?那么狠啊?”巧玲开端惊骇了,小身子一个劲地颤抖。
“啊?那……用啥打?疼不疼啊?”巧玲持续问。
“进宝哥你咋了?咋了啊?”前面传来巧玲焦心的呼喊。
“废话!当然不可,都是男人打老婆,你见过哪个老婆打男人的?快点!从速的!解衣服,光屁股,窜改身,我要抽你了!”
“怕……。”
“不可!必须打,要不然不能做我媳妇,我最喜好打老婆了。”男孩持续打单。
他从速帮着巧玲提上了裤子,将她扯起来,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当然疼了,用鞋根柢拍,用笤帚疙瘩抡,屁股必必要打肿,打你个阳光光辉,万紫千红!”
“就是用蜡烛燃烧的油,滴在你的身上,烫你后背上,肚子上净是水泡,你越疼,越叫喊,我内心越美。”
“因为咱俩结婚就是两口儿了,男人都要打老婆,老婆都要挨打。”杨进宝说得非常有事理,很多山村的男人都打老婆的。
巧玲趴在那儿没动,等着男人抽,模样敬爱极了,看得杨进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