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晓得他想干啥,不会让他得逞的,放心吧。”春桃也不傻,当然对狗蛋的心机一眼看破。
可右腿方才迈过来,左腿还没抬起,明白跟二白一起进犯过来。
自作孽不成活。
“傻帽啊,你用手拔,它能不疼?疼了还不抵你?”春桃恍然大悟。
衣服破了,脑袋也撞在一块石头上,划好大一条口儿。
羊毛一年要剪三次,春季一次是短剪,因为要过夏天了,担忧羊太热。
进门就扑在炕上,又是十来天不敢出门。
“啊——!卧槽!你咋回事嘞?”狗蛋的衣服又湿了,从速钻出水面,抬手抹一把脸。
“你小子是图财害命!就是想弄死我。”狗蛋愤怒忿道。
“跳出来,跳出来,快呀!要不然它们会抵死你的!”春桃从速叮嘱他。
春季要长剪,必须为羊留下充足的毛来过冬,剪得太秃,冷氛围过来就冻死了。
“咩……咩……。”两只羊冲仆人叫喊两声,仿佛在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拔老娘的毛,抵死他个狗曰的!
“狗蛋,你把阿谁羊字带上好不好?”春桃懒得理睬他,感觉这孙子说话刺耳,老娘是剪羊毛,不是剪本身的……。
娘娘山的股分跟他再没半毛钱干系。
“行!算你牛,你短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有月朔我有十五,我们走着瞧!”狗蛋哼一声,气呼呼下去井台,一瘸一拐回家去了。
大山里就如许,喂羊的都剪羊毛。
早上起来,他屁颠颠上去山神庙的土疙瘩,恰好赶上春桃在剪羊毛。
春桃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狗蛋已经将一只羊的毛剪完了,剪得跟葛优似得,女人就皱紧了眉头。
大师都明白咋回事儿,狗蛋贱,想讨春桃的欢心,马屁没拍好,拍马蹄子上了。
“对,我就是想弄死你,那你先说说,咋着掉井里的?”杨进宝问。
既然撕破脸,就不消看情面了,老子还非把春桃勾搭到手不成,睡了你杨进宝的姐……
“杨进宝,你刚才说,不给我结算人为,是不是真的?”狗蛋拄着拐杖,拧着衣服上的水珠子问。
“喔喔……。”狗蛋恍然大悟,从速跳上围墙,想从羊圈这边跳那边去。
可他一点也不嫌脏,渐渐向着别的两只羊靠近。
“伯虎星,春桃姐,你必然是个伯虎星!跟彩霞一样,男人摸不得碰不得,谁碰谁死,谁挨谁死……老天爷,拯救啊……。”狗蛋明白了,感觉春桃就是第二个彩霞,她是伯虎星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