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钻进被窝,又打一炮。
剩下的一年时候,彩霞仍然被伶仃。
“彩霞长得好啊,跟她睡一觉,死了都值……。”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活得萧洒,明净,站得笔挺,生得理直气壮,咱不欠任何人的,就是要挺直腰板做人……。”
“好!巧玲带他可亲了,吃得白胖,还没学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可很聪明。”杨进宝接着安慰她。
“彩霞,对不起,你刻苦了,都是进宝哥不好,早晓得你为我遭了那么多罪,我就该早点来找你,你咋恁傻?一封信也没写过,我真是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杨进宝是彩霞经历的第四个男人,也是独一的一个。
咣咣咣!啪嗒!石头被砸裂掉在地上,差点砸坏憨子娘的脚面。
彩霞仍然是洁净的,纯粹的,一尘不染的……。
老范的奸计得逞了。
“你们想跟我脱手?”杨进宝问。
“呀!这小孀妇熬不住了,竟然开端偷男人了。”有人说。
“喔,放心交给我,本老公帮你摆平!”杨进宝拍拍胸口说,还不失时机在女人的胸口上捞一把。
现在,罐头厂终究死挺了,不得不卖掉。刘经理被他干倒,却来了个杨进宝。
杀猪刀一横,在阳光下寒光闪闪,憨子娘身后的年青人一个个吓得后退几步。
这一晚,三十里铺全村的人都没有睡着。因为杨进宝跟彩霞鼓捣的声音太大,不晓得的,还觉得谁家半夜杀猪呢。
跟我儿媳妇睡觉,榭不死你,老娘白活几十年……。
自从彩霞出来罐头厂今后,没有拿过一分钱的人为,她的人为都被老范领走了。
俩人做完一次又一次,足足做了三次。最后,全都没了力量,仿佛两滩烂泥摊在土炕上,才算作罢。
固执,院门翻开,杨进宝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瞅到了憨子娘的那张老脸。
他要为女人的运气讨回公道,并且让三十里铺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那她跟你家憨子有结婚证?”
“那就好!感谢巧玲了,俺对不起她……。”
“你敢!先把你的腿打断!!”老婆儿一叉腰,呼啦,她的身后刹时站了七八个本家侄子。
“她是我儿媳妇,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不守妇道,我要撕烂她的嘴!打断她的腿!”
“进宝,俺也想你啊,每天想,夜夜盼,想你,更想孩子,咱的娃还好吧?”
“你说你是彩霞的男人,有啥证据?”老婆子又问。
“如果我非要带她走呢?”杨进宝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