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越是说越是不像话了,南慕封忍不住跃上了擂台,冷着脸对那男人说道:“你是那里来的人,敢到这里拆台?”
这到底是百川书院的擂台,被闹成这副模样,背面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院士神采都丢脸得不可,那主事也为可贵不知该如何办才好,这下头那么多人看着,他们也不能胡乱插手,一个不好指不定也会被卷入这场是非里头。
“这是甚么戏码?”陆凝语靠近楚遥,低声问道,满眼的戏谑,“窝里反?”
“你又是谁,我经验我媳妇关你甚么事?”精干男人朝着南慕封翻了翻白眼,一脸的不屑一顾,旋即又指着杜晗烟骂骂咧咧。
“赔钱好了,要不是你儿子胡胡说话,还脱手动脚,我们又如何会对你儿子脱手。”连佩珊从中间跑上去,拿出一锭银子丢给老太婆,冷声说道,“你如许的人我看很多了,从速带你儿子走吧,不然我们就去报官,谁是谁非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觉得你儿子是傻子就没事了么?”
南梓彦抿着唇不说话,楚依依上前圆场:“佩珊年纪还小,梓彦你别吓她。”
“那这就是特别的测验喽?”楚遥眨眼,猎奇地问道。
楚遥抽暇瞄了连佩珊一眼,总感觉她眼中闪动着非常的光芒,让她感觉有些奇特,再将视野回到擂台上的杜晗烟身上。
“这个擂台是做甚么用的?”陆凝语猎奇地看着台上两名执笔狂书的男人。
空旷的园地简朴搭了一个擂台,中间放着两张案几,两边则坐着几位老者,看着模样像是书院的先生,而在擂台最中间挂着一个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