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老三那边的动静也是你们用心通报给我母妃的?”楚思渊又问。
这一次,睿武帝没有说话,而是文皇后开口解释:“中毒是真的,只不过并不是甚么了不起毒,小七身边的小丫头轻松就给解了。”
“朕没想到,他竟然会选了这一条路。”睿武帝点头,“薛氏那边,就直接正法吧!”
以是,他最后把心一横,逼宫了!
但是,明眼人却暗忖,这打着清君侧的名头围住皇宫,如果到最后他们来一出逼宫,也不是没能够的事,倒是没想到,这五皇子还真是有魄力,他让人将齐妃的寝宫守住,将二皇子和齐妃困在宫里,而后他便带着人去了睿武帝那边。
“另有,近卫营的人转头交给谨轩吧。”睿武帝又道一句,一边哼哼,“这群不让人费心的小子,习凛倒是信赖谨轩,竟然连近卫营里的人脉都给出去了,可真是风雅。”
“你敢说老三那边的事与你无关?”睿武帝冷冷地问道。
“父皇……”楚思渊看到睿武帝眼里的绝望,说不出话来。
当他手执长剑冲进睿武帝的寝宫,威胁文皇后将玉玺拿出来时,他看到了本身的父皇展开了眼睛,满眼的绝望,他差点握不住长剑,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何这一起走来如此顺畅,本来这个局竟然是为他而设。
楚思渊没有答复,他确切不敢答复,因为老三那边的事确切与他有关,他勾搭内奸,派人将边城设防图送出去,他暗中派人去劫粮草,害得粮草绕了远路,他乃至派了死士,要将老三的命留在边疆。
只是他不晓得,这统统早就落在南谨轩和文习凛他们的眼中,他送出去的设防图早就被人截下,那些被劫的粮草更是压根就是虚晃一枪,他们早就将粮草送到了秦衍那边,走的水路,早了一半时候送到了边城,至于他派去的死士,连三皇子都没见到就被君阁的人给措置了。
到了这个时候,楚思渊也不晓得解释再多也没有效,他只是动了动唇,问道:“父皇你中毒是假的?是为了骗我?”
固然没有人信赖文皇后竟然会暗害天子,但是为了避嫌,这宫内宫外的事是定然不能让文皇后主持了,她便陪在睿武帝照顾他,齐妃掌管后宫事件,二皇子则代理朝政。
“但是这几日……”楚思渊语气一顿,呐呐道:“父皇你这是在试我们?”
薛氏到底比楚思渊更体味天子,她在宫里思考了整整一夜以后,便下了一个决定,她从寝室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那边头拿出一支簪子,和一块玉佩,随后分开装了两个小盒子,一个派人送去御书房,而另一个则亲信偷偷混出宫去。
只是,他猜到了开首,却没猜到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