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怡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女人演戏:“另有呢?”
怪不得骆青和说她是怪物,本来行车记录仪都拍到了。
早晨九点,浮生居恰是热烈时。
薛宝怡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冷着个脸问:“哪儿错了?”
周徐纺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骆常德的行车记录仪。”
周徐纺没听出来,已经拔了针头了。
当然,也不会给江织。
方抱负来的时候江织还没出去,走之前特地奉求过她照看周徐纺的:“江织让你待在病院等他。”
“看来不把你弄死,你是不会消停了是吧。”
骆青和比来连着受伤,暴瘦了很多,笑起来颧骨矗立,她问江织,“你比来身材如何样?”
“爷又没拦你。”薛宝怡下了车,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不直,吊儿郎当的模样,“把车也开去,要成了,这车就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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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言简意赅:“你要甚么?”
骆青和大抵伤没好,说话气不敷:“我白白挨了一剪刀,又不能报警,总得讨点儿利钱。”她说,“明天早晨九点,浮生居,不见不散。”
江织改正她:“肇事的是那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父女。”见她还眉头舒展,他安抚,“不消慌,我会把他们都送到监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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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起家走人。
必定是从‘品如的衣柜’里拿的。
可相亲哪有那么轻易成,他这个月都相了十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