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樟镇,轻风不燥,方才好。
坐了一会儿,她闻声风铃声,疑是故交来,回了头。
久别相逢,都觉得会有千言万语,可真见面了,又不知从何提及。
肖麟书走上前,头发剪得很短,黑了一些:“好久不见,维尔。”
店里的咖啡师是个年青的帅小伙,叫广平:“肖哥,内里有位客人等你半天了。”
她走出院子,蹲下,掩面而泣。
“好。”
就是她眼眶微红,他也是。
他站在树下,对她挥挥手。
她走到门口,转头看他,笑了笑,终是泪流满面。
她被人领到二楼,上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在窗边摆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有两把藤木编的椅子。
“等过一阵子,我想再开个花店。”肖麟书说,“我mm之前很喜好花。”
“甚么时候的火车?”
肖麟书搬了一箱书,从店面的后门出去,额头有细细薄汗。
她看着他,一会儿后:“好。”
手里的书滑了几页出去,他微微愣神了。
“我晓得。”他瘦了一些,比之前爱笑了,“我偶然会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