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忠心护主、天衣无缝、聪明绝顶的栽赃就这么胎死腹中了,阿晚也很无法,他只能难堪又不失规矩地浅笑:“周蜜斯,好巧哦。”
“周徐纺。”
“那我去忙了。”
周徐纺送完外卖就出了浮生居,她在大门口瞧见了两女一男,这么冷的天,女人们衣服都穿得很少,藕节似的手挂在男人身上,都闹着不肯让男人走。
江织把毛衣的领口扯松了一点,暴露内里白净的皮肤,另有轻微发红的喉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眼睛不晓得往哪看,手也不晓得往哪放,另有这该死的结巴,多像心虚,多像不打自招,多像被老婆逮到红杏出墙的丈夫。
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江织,你必然要重视身材。”
阿晚:“……”
阿晚实在想说的是――
“织哥儿,你别泄气嘛,这几个不对劲,二爷我再去给弄个头牌来。”
江织也不晓得恼她多点,还是恼本身多点,板着一张姣美的脸,粗着嗓子说:“我没嫖!”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