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现金了,你们骆家不是还卖珠宝吗?钻石必定很多吧。”他语气很有几分退而求其次的不满,“就要原石。”
周徐纺没说话了,就这么抱着他,不肯动,快睡着了。
她是唐想一手汲引上来的,从命的天然是唐想的号令。
江织:“……”
骆青和思忖了半晌:“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活动现金。”
江织:“打搅了。”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安稳。
“如果她真带着钻石来演父女情深,我们如何整?”总不能真给骆青和搭戏吧。
他都要烧起来了,她竟然还睡得着。
还好他这类当年老的,就是稳:“道上混的,甚么动静搞不到。”不跟她东拉西扯,他直接撂话,“别跟我这迟延时候,把东西筹办好,早晨八点,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江织穿戴寝衣,一头的雾面蓝乱糟糟:“吵醒你了?”
“人家父女情深,当然得开高点。”
没人承诺她。
出去的是外洋珠宝贸易的总监齐露。
大金操着一口京电影,非常豪放:“我大金子出马,必须顺利啊。”又问,“想姐,赎金你看开多少合适?”
唐想嗯了声,说:“找小我来,要会鉴定钻石。”
“等着。”
那头,唐想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