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方一阵板滞,喃喃说道:“真要谋反……”
成章披衣起家问道:“罗执事,因何事而惶恐?”
付薪又问道:“那城中有多少我教教众?兵械有多少?守城官兵有多少?各自驻守在那里?襄国县县令与县尉脾气如何?粗心还是谨慎?”
付薪沉寂的问道:“究竟是何祸事,还请慢慢道来。”
罗方满嘴的苦涩,点头说道:“确切,我罗氏一门高低十数口,那里能够轻松的出逃。好吧,不知两位高贤可有定计了。”
“现在朝庭已下发了海捕文书,令巨鹿郡郡守捕杀大贤能师兄弟三从,各地官吏严加缉捕承平道之首要头领。一并送至雒阳城斩杀。老朽乃襄国县之承平道执事,必在朝庭的缉捕之列,你们二人来时,世人皆知,想来也是不能幸免。而老朽现在惶恐心乱,脑筋不清,一时也无计可施,不知二位高贤可有何法,使我等躲过此次危难?”
成章笑道:“此非我自已所胡乱施为,而是按《承平要术》上所说,‘天乃至道为行,地乃至德为家,共以生万物,无所匿,无所私。人之过,是违天犯过而至,要治病,就得膜拜首过。膜拜首过的体例是……以是四达者,当付于四时。天之负气也,且为子上通于天也。四时者,仁而天生,且解子过于六合也。’此因,治病之法首重民气,次重医药。”
罗方急的四周团转,闻言停下说道:“本日傍晚在邯鄣城得知,乘城门未闭,因而乘马仓促的连夜来报。而邯郸城中的承平玄门众怕是已经不能幸免了。”
内里传来襄国县执事罗方的惶恐叫声:“是老朽,速速开门,老朽有要事要说。”
付薪说道:“首要之事,速速让你那弟子前去城门处扣问,邯郸是否已有飞骑传报前来。有,必是襄国县县令怠政,还未及时旁观。我等为以防万一,需当即起事,攻夺襄国县城。无,则是邯郸城那边一时失误,未及时派出飞骑传报。那么我等可当即派出劫杀之人,半途劫杀。其次,不知大贤能师是否已经晓得此事,需速速派人前去巨鹿禀告大贤能师。请大贤能师当即起事,并寻回陶头领,返来主持襄国县大事。”
罗方细细一思,说道:“襄国县共七千余户,四万余人,我教教徒有四千之众,不过多数分离在乡里,城中千六百户,只要不敷六百教众。兵械多数是陶头领掌管的,老朽不知细数。想来刀弓剑矛可供三四百人利用。襄国县并非边郡,守卒并未几,只要百人摆布。但告急之时,加上各乡各亭的捕盗、义勇,可聚五百之军。县令与县尉平素少与我等来往,又是外郡新任之官,却不晓得他们的脾气。”
付薪问道:“罗执事,你这弟子是从那边得来的动静?”
本身只要在彻夜取了襄国县,并死守一日,谅陶升明夜就能回归了,又何必再将此事托于两个未明秘闻之人。
罗方点头道:“好,我这就下去安排弟子教众前去。”
付薪听得似懂非懂,感受这《承平要术》所说的似对非对,总之很不对劲。暗中只感遭到大贤能师恐怕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奇异,并不能包治百医,符去病消。更多的是在利用于人,叫人改已过病自除。这,这……
二人来到襄国县,却被承平道执事罗方奉告,襄国县的承平道护教头领陶升,已于数日前便被大贤能师召至巨鹿郡去了,这让二人不由大感绝望。只得筹办在襄国县歇息一晚,第二日再回邯郸。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分开了赵郡的邯郸城,一起北上,行不过8、九十里,便来到了赵郡的襄国县境内。一起行来,半路的行人对两人万分的景仰,不竭的称呼二人仙师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