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看向一侧的邢无云,“爷走了,你便跟着酒公公好生学着。”
“爷但是闻到你……”凤傲天微微前倾,手指导着他微撇着的唇,“这处一股癞蛤蟆的气味。”
凤傲天回身,不紧不慢地跟着,二人缓缓行走在巍峨的皇宫中,走出太后寝宫,沿着甬道一步一步地走着。
“脱裤子。”酒公公复又说道。
她随即落下,将他直接推了出来,邢无云便如许直接撞门而入,差点未跌倒,回身,便看到凤傲天,暴露一抹骇怪,“王爷,您每次呈现的时候,就不能和顺点?”
“不过,他不必跟着。”凤傲云指着慕寒瑾,沉声说道。
慕寒瑾抬眸,暖和的双眸,看着凤傲天,随即坐在她的身侧,俄然想起,那夜,她弹着的琵琶曲,心中闪过一抹黯然。
凤傲天走在甬道上,回想着关于这具身材的统统有关于他与她的画面,常常想着,便心如刀绞。
转眼,他便带着她来到一处宫殿,这里已经烧毁了好久,乃是当年,皇兄的母妃所居的寝宫,他的母妃亦是很早便仙逝,故而,他每当驰念母妃,亦或者是表情不好时,便会来到这处。
凤傲云回到寝宫,邢芷烟候在一旁,看着他面色阴沉,亦是不敢回话。
凤傲天看着他爱酒如命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含笑,“好了,你今儿不当值吗?”
邢无云拎动手中癞蛤蟆的一只脚,“哼,归去将你泡酒。”
“我本来就是。”凤傲云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抱入怀中,“我本来就是你的皇兄。”
“是。”慕寒瑾点头,“臣已经派人实在去查了。”
却被凤傲天夺了过来,“干吗用爷用过的杯子。”
“嗯。”凤傲天点头,“走吧。”说着,便牵着慕寒瑾的手,二人分开了摄政王府,不到一个时候,全部都城统统的官员都已经晓得摄政王已经复苏。
凤傲天微微上前,对上邢无云的双眸,身材微微向前倾着。
慕寒瑾正欲跟上,却被凤傲天推倒直床榻上,吻着他的嘴角,“给爷好好呆着。”
凤傲天挑眉,手腕一动,他怀中的酒便落入她的手中,“爷美意救你,你竟敢对爷不敬,爷不罚你,罚谁?”
凤傲天听着湖面上没有了动静,等了好久,还是未瞥见邢无云的身影,足尖轻点,飞身落入湖中,在湖内游了好久,这才发明他缓缓向下沉的身影。
邢无云身形一闪,将那杯子稳稳铛铛地接动手中,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地笑容,复又坐在一旁,倒了水,一口喝下去。
凤傲天抬起手,沉声道,“别动!”
凤傲天看向他,“碎雪莲便在湖内,你自个寻着,爷歇会。”
不过,想起这天下独一的碎雪莲,他咬了咬牙,一头扎进了湖内,湖内波光粼粼,月影照在湖上,荡起阵阵波纹,甚是清净。
“这世上除非双生子,不会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之人,他的出身定然与皇兄有关,如果如此,便由皇兄这处查起吧。”凤傲天看向慕寒瑾,淡淡地问道。
“天然是捡日不如撞日。”邢无云听着凤傲天的话,便知有谱,赶紧靠近,笑嘻嘻地说道。
一阵轻风吹过,将她从思路中拉回,她低头,看着那只熟谙的手牵着她,她有些怔愣,从他的手中抽出,抬眸,对上他,“你到底是谁?”
御花圃中又规复了平日的安好,一道明黄身影随即落下,看着那分开的身影,双眸透着阴狠,寂然回身,分开。
这一瞬,凤傲天有些恍忽,似是她的心不受节制般,跟着面前的身影一同走着,如此的画面,让她觉得她已经不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