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之盾看到厂房内里没有细雨后,我估计他的神采必然很出色。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张楠,我被救出来了!”细雨在电话内里大声地说。
我给小弟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当即模糊地将陈之盾和他的人围了起来。
我嘲笑起来:“你觉得我傻吗?我如果出来还不被你一闷棍打死!”
我说:“丁哥,费事你快一点!”
陈之盾笑眯眯说:“张楠,如何样?你去还是不去?”
我现在特别担忧细雨。
陈之盾只要一百多人,我们现在却有四百多人,以四打一的确就是轻松加镇静,不一会儿就将陈之盾的部下打的全数趴下了,没有一个逃出去。
我站在原地,冷静地等着陈之盾出来。
“说吧!你想干甚么?”我咬牙切齿地说。
现在这里荒草各处,冷落至极。
想起了奥秘人,我心内里就直犯嘀咕,这个奥秘人到底是甚么来头,为甚么老是帮我,但是却向来不见真身。
再加上我这里的一百多人,我们的人数已经达到了近四百人。
如果将陈之盾围住,我信赖他必定插翅难逃。
蒙凯丰刚下了车,当即批示人将厂房团团围住。
我接起来电话:“细雨,甚么事情?”
到时候不但救不出细雨,连本身也搭出来了。
估计细雨还不晓得陈之盾是谁,也不晓得陈之盾和薄云的干系。
又叮咛了细雨几句,我当即给蒙凯丰打电话,让他带着人和我汇合,筹办一举将陈之盾干掉。
这就奇特了,我们的人将厂房团团围住了,陈之盾是插翅难逃,他如何就不见了呢?
我说:“细雨,你是被谁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