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别动。”墨连城扫了她一眼,开端专注地先措置她手肘中的伤,悄悄地把药酒给涂上去。
曲檀儿小手刚伸畴昔,墨连城只是轻手握住,却不料刚好扯到了她手肘的伤。
“本王甚么时候坏心眼过?”
“是。”镜心应着,只是,看了眼手上那些瓶瓶罐罐的,也分不清墨连城要的是哪一样。
“把绿的那瓶拿过来。”墨连城扫了眼她手拿着的瓶子,视野落到阿谁绿瓶子上,便开了口。
“是不是你真想今后少了只手?”
不料,墨连城不但不解释,反而当真地点了点头道:“确切是个不错的发起。”
曲檀儿虽不满,但还是乖乖地把小手给伸了出去。
只是……
“……”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墨连城冷扫一眼她,视野扫过她的另一处伤,嘴角微抿,然后视野转向一旁的镜心:“把药酒拿过来。”
“你肯定?”
“把手伸出去。”墨连城把药从怀里拿出来,眼神再给她表示畴昔。
“你也说过,包管这东西不能当饭吃。”
只是,他明天倒是发甚么神经?竟然这么美意,给她送药,还帮她上药?
“没兴趣晓得。”
“……”她也想,但腰方才坐得太直了,现在累得要死。
“呀,你行刺啊。”
“是。”镜心顿时把绿瓶子给递了畴昔。
“没有了。”就算是有,也不会奉告他。
曲檀儿闭口,一脸黑线。
“我包管。”
去他的,她的手好好的,再长个一百年都不会断。
曲檀儿愁闷无语。
墨连城轻挑着眉,倒是没有动气,反倒是显得淡然得很,淡淡道:“如何,这么急着赶本王走?也不问问本王来这里是做甚么?”
可……
“呀呀呀,罢休、罢休,很痛。”
墨连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令曲檀儿连动都不敢再动,涓滴不敢思疑那话的实在性。但……她真的痛得盗汗直流,***,他是在给她涂药酒,还是在给她挫骨头啊?和顺他到底会不会……
不想连措置伤的时候都担搁掉。
“王妃,主子是来给您拿药过来的。”于皓轻声说着,看了眼墨连城,见他也没说甚么,便也放了心。
“你有这么美意?”曲檀儿微眯着眼,非常思疑他现在的行动。
“等等,你不会耍阴的,趁着这个机遇断了我的手吧。”曲檀儿见他要脱手,顿时喊停,先把防备针给打了,免得一会她连哭都没眼泪。对于墨连城,她始终是贫乏一分信赖,乃至是安然感。
“……”她嘴角抽了抽,眼神有点古怪。
“需求本王再反复一遍方才的话?”话中的威胁味更浓。
“除了这两处,另有那里?”墨连城在替她把手肘处按摩完以后,再措置她手腕处的伤口,包扎好后,乌黑的眼睫毛因为垂了下去,刚好隐去他眼中那一抹如有所思的深沉。
目前,她仅想好好地措置一下伤,而墨连城她应当不想对付。
“你把药给我,我本身会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