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夜无忧和夜重华的赐婚圣旨还没下,但他们二人的婚事他已经当着众臣的面定下了,现在出了这类丑事,的确就是在打他的脸。
夜家是绝对不会任由皇家将‘勾引皇子’的脏水泼到夜无忧身上的,与其完整获咎不如趁机拉拢。
夜无忧收起了腰牌,一脸正气道,“淑妃娘娘请重视您的言辞,前次您诬告我偷护心石不成,此次竟然妄图毁掉我的名节?臣女不知您到底为何要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还望娘娘明示。”
世人听着耳熟,齐齐转过身去。
“事已至此,羽儿也有些错,保全夜大蜜斯的名声最首要,臣妾倒有一个别例。”
“皇上先别急着叱骂羽儿,孰是孰非还尚未清楚呢。”太后意有所指的看向趴伏在地上的女子。
淑妃看了眼跪在冷硬空中上的皇后,克日来的愁闷一扫而光。
又一批禁卫军赶过来,朝着女子逃窜的方向追去。
“来人!”夜擎苍大喝一声,“二人藏有私交,不顾伦常,将他们给朕关起来!”
看清女子长相以后,陆公公不由揉了揉眼,这夜大蜜斯刚不是从那儿跑了么,如何俄然从他们身后呈现了?还是一副衣衫整齐的模样……
“给朕追!”
夜天羽还在喊冤,跪在一旁的女子趁世人不重视悄悄后退。
夜擎苍那里会轻信夜天羽的话,他看向另一边的夜无忧,“你来奉告朕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淑妃不解的看向夜擎苍,“皇上……”
眼下这环境他的罪名是择不清了,既然择不清那只好用力往外推了。
“此事疑点甚多,全数带到大殿上,朕要亲身鞠问!”
“看看你教的好儿子,看他现在做出了如何的混账事!”夜擎苍话语里储藏的肝火让皇后忍不住悄悄一颤。
呵,还想借机让夜天羽娶了夜无忧?她的算盘打得可真是不错。
太后望了望方才那女子逃窜的方向,又望了望从前面呈现的夜无忧,忍不住出声,“这是……”
“哦?皇后想让他娶了夜无忧?”夜擎苍眼神微眯,语气安稳不复刚才的暴怒,“皇后还想如何?是不是还想朕立他为太子?”
皇后眼睛一亮,“这腰牌不恰是淑妃宫中的么!”
待她看清一旁跪着的女子面貌,下一瞬便倒吸一口冷气,软了手脚。
夜无忧将腰牌亮了出来,看向夜擎苍,“逃出来以后才发明竟然是一处冷宫!求皇上为臣女做主,必然要抓住这个贼人,我一个弱女子,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真的好惊骇!”
淑妃嘴角上扬了一个调侃的弧度,皇后的这番话都忍不住叫她为她鼓掌了,甚么叫红口白牙?这就叫红口白牙,无凭无据单凭一张嘴就把犯了大错的夜天羽说成了‘有些错’。
一听太后为他说话,夜天羽忍着痛开口,“皇祖母说得对,是这个女人勾引的儿臣,儿臣一时胡涂,求父皇宽恕!”
淑妃笑笑,没再说话。
如何会!羽儿如何会和夜无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皇上别气坏了身子。”淑妃见目标达成,温言劝道。
天子一声令下,禁卫军便动了。
她的手放在身侧紧握,恨得几近要咬碎一口银牙,他真的好狠!连本身的亲儿子都下得去手!
“淑妃娘娘您在说甚么换衣服,臣女听不太懂,不过有一点您说对了,臣女确切在逃窜。”夜无忧瞧了一眼淑妃上扬的嘴角,紧接着便说,“臣女本日中午被自称是太后身边的苏公公接进了宫,还说让臣女在埋头亭等待太后,但是不知是哪个贼人竟迷晕了臣女,然后将臣女关到了一个斗室子里,臣女趁那贼人不备逃了出来,还顺手拿走了他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