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一脸无法,说唉,你既然如此想我,我另有甚么好说的呢?来吧,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我只要一句话――我真的不晓得肥花的下落……
我瞧见了马丁脸上的惊骇,却并不在乎,而是对朱雀说道:“转过甚去。”
我晓得他毕竟是下不了手,因而上前,一把揪住了马丁的脑袋,然后往地上的石头撞去。
被堵住了嘴的马丁奋力挣扎,而随后,我手一挥,那焰火燃烧,就剩下了一个黑黢黢、尽是癞痢的脑袋来。
中间的杨森瞧见,前来讲道:“那帮人应当没有走远,我们是不是先分开这里?”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过了一个山坡,来到了一处弯子处,这儿林深富强,视野隔绝,倒是个藏身的好处所。
马一岙正色说道:“我和侯漠,都是第一届修行者初级研修班的学员,杨林徒弟曾经给我们上过课,现现在的江湖,固然不风行‘一日为师、毕生为父’的说法,但我们对杨林徒弟的敬意,却向来不减,既然看出了你与他有干系,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
杨森被马一岙的话给问住了,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马一岙不作坦白,开口说道:“我叫马一岙,他叫侯漠。”
我甩手一巴掌,然后说道:“我问人现在在那里!”
如此走了一会儿,杨森俄然问我道:“侯兄,冒昧问一句,你修行的法门,但是《九玄露》?”
更可贵的,是他最后在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以后,为了制止篡夺朋友意中人的难堪,又冒险分开,不管如何,如许的品德,还真的是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