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岙坐在红木沙发上,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而是耐烦地等候着老歪泡完工夫茶,说完话,方才缓缓说道:“茶,待会儿喝,我想先听解释。”
老歪答复:“事理我当然懂,只不过……”
老歪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你太聪明了,我不敢骗你。
我也有样学样,一口吞下,满口暗香。
老歪说道:“我跟你提过我那内侄吧?那小子嘴不稳,给人套了话,一开端我不晓得,一天前我接到动静以后,内部盘问的时候找出来的。马兄弟,不管如何说,这件事情是我老歪这里出了不对,不管你想如何,我都认栽,只求一点――我这内侄不幸,他老娘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爹客岁的时候跟人起抵触被活活砍死,展转来到我这儿,我承诺过我老婆,说要好好照顾他的,以是但愿兄弟你饶他一条狗命……”
马一岙说老歪此人的口碑,在南边这一带都是很不错的,诚信是他的立品之本,并且他这小我,做事既有原则、有牌面,又有手腕,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跟他谈,而不是直接上门捅刀子。
老歪把门翻开,将马一岙和我给迎了出来,然后对内里叮咛道:“清算一下,成何体统?”
在我的设想中,作为一个发卖动静的经纪,天然是长袖善舞、八面小巧的人,气质起码也应当是一个笑容可掬的贩子,但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许一个霸气外露的男人,并且他还让我想到了之前读书时看过的一部电影配角。
此人的风评也是两极分化的,喜好他的人,说他豪放大气,做事油滑。
马一岙冷冷地说道:“很不错的解释,一推六二五,滑溜得很,如许一来,跟你们就完整没有任何干系了,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奉告我这是谎话?”
马一岙皱着眉头说道:“动静从那里来的?”
啊?
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有威势的人。
马一岙不为所动,说讲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