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晔斜睨了常御史与古予舒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傲声道:“天下,有能者居之。谋权篡位又如何?本王底子不在乎先人何如说道。”
“王上,不好了……”一个浑身是伤的侍卫面现惶恐之色冲进大殿,话未说完已颠仆在地。
“女子怎能临朝议政,这但是亡国之兆……”
众大臣心中一惊,神采由凝重转为焦炙不安,该来的,公然还是来了。
南宫傲不怒反笑道:“王弟莫不是在做梦?!王位是孤的,江山是孤的,美人也是孤的,你凭甚么在此对孤发号施令,就凭这殿外的一千多人?哈……你别忘了,你的护国军精锐之师都已经到了边关,这京都城除了你这一千将士,也就剩下些老弱残兵,在孤的三万禁卫军面前,这一千人又算得了甚么!纵使你部下的这些将军如何会兵戈,没有兵士,我倒看看,你们要如何调兵遣将。”
各国使节也于两旁站列整齐,他们虽是初来封国,却也对此次立后的风波略知一二,除了来观礼以外,也是想看看封海内哄,他们是否能趁机分一杯羹,别的一点便是想瞧瞧这位即将封为王后的女子是否真如传言中所说的风韵绝世,美若天仙。
一石激起千层浪,单是斥逐后宫已充足惊世骇俗,还要并肩临朝,这在历朝历代绝无独一,的确是希世罕见之举。
秦征仍然伏地,无法的痛声道:“王爷待秦征恩重如山,若没有当年的王爷,便没有本日的秦征。”
南宫晔俊美的面庞带着绝望而沉痛的神采,浑身披发着公理凛然的威仪之风,开口道:“王兄身为一国之君,在这一月之间为了一名女子,诛杀大臣,荒废政事,置朝廷后宫于不顾,还说甚么要并肩临朝,斥逐后宫,的确是荒诞至极。我南宫晔身为王室以后,为我封国万里江山,毫不会听任你肆意妄为,本日你若打消封后旨意便罢,若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就别怪臣弟我不念多年以来的手足之情。”
南宫傲扫了一眼众大臣,面无神采道:“羿德,持续。”
“三思啊,王上……”
其他大臣们也纷繁拥戴,但领遭到辰王非常冷冽的眼神以后,赶紧噤声。
南宫晔紧皱着眉,眸光含痛,那是一种被最信赖的人叛变后的沉痛。“秦征,你……竟然叛变本王!这么多年来,本王可曾虐待过你?”
“王上,这……千万不成呀!”
但是,他的笑声在一把利剑穿胸而过之时哑但是止。瞪大的瞳孔是不敢置信的震惊神采,望着一贯最为信赖的贴身暗卫,张了半天唇,才终究吐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西雷,你……你竟然……竟然叛变孤!”
他义正言辞的朗朗之声在这宽广的大殿之上留下了沉沉的覆信,落在反对峙后的众臣内心掀起了一阵荡漾的余韵。
“请王上三思!”
“果然是妲己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妖孽呀……”
“甚么?要并肩临朝?共享江山?”
羿德展开通黄色圣旨,用尖细的声音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王上诏曰,绝世才子如陌,贤能聪明,才干过人,为孤心之所爱,今册封为王后,母范天下,与孤并肩临朝,共商朝政,共享这万里江山。孤决定,自本日起,斥逐后宫众嫔妃……”
南宫傲一惊,皱了皱眉,又似想起了甚么,眸光一闪,沉声笑道:“是吗?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你棋高一着,还是孤更胜一筹。”
世人一惊,想不到这谋权篡位之逆行都能被辰王做的如此安然,毫不隐晦。看来他本日定然是已经胸有成竹,封国变天再所不免。
这一声暗含内力的沉喝,雄浑有力,严肃实足,于大殿当中的每一人,如雷贯耳。令殿中世人的身子乃诚意皆不自发的一震,目光齐齐向殿外望去。只见殿外空旷的园地是整齐的练习有素的脚步声震响,上千名将士的身上金属的铠甲在阳光之下金光闪烁,气势逼人,那是独属于护国军的精锐之师才有的雄浑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