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便是我了。
大伙儿把我妈的尸身抬放在一块板子上,放在我姥爷家堂厅里,村里头的李老爷是村庄里头年纪最大的白叟,是个过来人,见过世面。
我妈的肚皮被剪开,李老爷伸手把婴儿从肚子里捞了出来,一看,是个男孩。
刚一敷上,尸印处的皮肤就像贴上了铁板烧一样,滋滋的响了起来,还不竭的冒烟,一股激烈的腐尸味跟着那股烟飘散出来。
我二舅从速把红绳给李老爷,李老爷说,“我一小我弄,不便利,你得帮我!”
我姥爷道,“要,当然要,我女儿都没了,莫非连外孙也不要了?”
我姥爷哭得死去活来,世人呆看着,内心怜悯,可也无能为力,毕竟人都已经死了。
李老爷叮咛我二舅,“把红绳拿过来。”
姥爷终究松了口气,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难过,抹着泪道,“好!好!”
仿佛我妈听懂了他的话,竟然挣扎得没那么短长了。
我二舅更慌了,“啥?你要我像你一样抱着她?”
李老爷又拿出红绳索,将我妈结健结实的捆了一圈又一圈,绑得像个大粽子,又在我妈肛眼里也塞了一些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