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细致顺滑,带着淡淡的桃子香味儿,是她惯用的,也是他曾经熟谙的。
萧彦成微低头,看她格外当真的眼神,用那种仿佛切磋学问论文一样的神采和本身说这个许愿的事。
“一根蜡烛代表四岁,七根蜡烛恰好代表你的二十八岁。你看――”说着,他特地指了指那蜡烛:“每个蜡烛上都带着一个四。”
他一个男人,为甚么这么热中于带着朋友的老婆来产检?
男人声音和顺, 又帮她端方了头上的生日帽, 然后指了指主卧那边。
“仿佛停电了。”小饭厅里,萧彦成的声音传来。
实在这时候看测验的专业书也不太能看得出来, 叶筠就听话地在那边玩电脑。她不会玩游戏, 平时也没甚么追剧的爱好, 就翻开了连连看,在那边玩。
“蜡烛偷工减料,我的情意可没偷工减料。”男人目光锁住她粉润清澈的笑容,嘶哑恍惚地这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