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的视野狠狠的震了一下,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你想杀我?看来你还真的挺恨我的。”
我笑了笑,语气很谦虚,“我怕说出来会获咎你。”
男人的手指沿着触感光滑的大腿内侧不竭深切,缓缓的行动像在决计服磨着我的神经。
“如果我偏要碰你呢?并且我这是在帮你吧?两年不见,你竟然轻贱到做这类事情!”他的唇角始终满盈着某种含笑,眼眸里却透着一丝肝火。
我不明白他眼底的肝火何来,我只晓得,如果他敢碰我,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大不了再去做几年牢,两年的精力病院都待了,我还怕甚么?
我把红酒瓶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你觉得我不敢吗?”
“那你来。”他俄然靠近我,如墨的眼眸深不见底。
“但我如何记得,现在是你主动上我的床的。”司慕白抿唇低笑,苗条的手指悄悄拍了拍我的脸颊。
“司先生,恕我直言,林蔓笙就是个婊/子,我讽刺的是你们这段豪情,不但仅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