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已经把裤子提起来了,他穿戴整齐地坐在那边,冷着一张脸,让我仿佛隔世,仿佛刚才在办公室如此放纵的男人,不是他。
从脸到脖子,在瞬息间涨得通红,我不自发地吃紧后退了几步,我缓慢地挪开本身的脸,我的心内里一向在骂着卧槽这个男人如何变得那么鄙陋无耻了。
正在这时,刚才阿谁妖艳女人走过来挨着陈亮坐下,她的手如同藤蔓普通攀附在陈亮的身上摸来摸去,她说:“亮哥,快签了我们去旅店嘛,人家被你挑逗得忍不住了。”
特么的,我向来没有想过我跟陈亮会有如许针锋相对打嘴皮子架的一天。
抬开端来,陈亮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他面无神采地说:“如果你是因为了那晚的事感觉对着我难堪,我劝你最好是忘了。我喝多了,如果有冲犯到你,下次请你用饭赔罪。”
轻笑了一声,陈亮眼睛内里带着浓浓笑容,他微微扬起嘴角轻笑了一声说:“你刚才排闼出去都看到了?那你感觉,是张竞驰的大,还是我的大?”
被如许不规矩地盯着看,我脸上的神采有些僵,但是为了从速的结束这难堪的对峙,我从速说:“陈总叨教,问完了好快些给我签回文件,我要归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