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阿四双目通红,握紧了拳头恨声道,“是谁,到底是谁?”
阿四那里听得进别人在说甚么,早已惶恐失措,六神无主。终究还是苏幕遮起来将她拉住,好一顿安慰才垂垂平复了下来。
这一夜,特别的冷,也特别的长。
阿四却仿佛没有闻声普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道,“画像出自你手,画中画更是你亲手所拓,如果只是想要那幅舆图,太子殿下莫非会不记得了么?”
“倒也不是,”轩辕彻摇了点头,道,“此物虽为禁药,京中权臣如果想要,托了宫中朱紫,却也不是拿不到的。据孤所知,便有一人取到过。”
阿四听后下认识看了眼苏幕遮,但见他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从她站的位子看去,别说眼神,便是脸部的神情也被摇摆的烛影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