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沉重的氛围稍稍作缓。太后也悄悄拍了拍李贵妃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你啊,凡事还是得谨慎谨慎为上,切不成急功近利,肆意妄为。要晓得,你身上连累的是全部李府。一荣俱荣,一损,则俱损。”
李贵妃对劲一笑,气定神闲道,“母后这就错了,慧慧此次用的可不是一人,而是两人。”
太后仿佛胃口不开,自顾自理了理经籍,将它们摆到一边后,侧身道,“十五年畴昔,没想到这事情还是产生了,哀家那里另故意机吃东西?既然来了,便说一说闲事吧。”
李贵妃微微一顿,也跟着视野去看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然后轻声一笑,道,“从不悔怨。”
“话虽如此,却也轻易打草惊蛇。”太后悄悄揉了揉太阳穴,垂眸道,“此事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得标致。罗嬷嬷是你的亲信,哀家便也未几说。但慧慧你要记得,这类事,晓得的人越多,便越是伤害。”
“太子妃?!”
因而,挥退了摆布后,她亲身将碗碟放到案边,柔声道,“母后,听徐嬷嬷说您又在这儿誊写了很久,慧慧怕您累着,特地给您送来了汤水。”
李贵妃到的时候,太后娘娘正埋头抄着经籍。观音含笑,经籍成踏,那墨香混着袅袅檀香,令人静气平心,安然宁和。
李贵妃也不勉强,和婉一笑,道,“慧慧固然让罗嬷嬷将那苏幕遮抓了起来,但接下来如何措置,还是要听母后的意义。”
“母妃的意义是?”轩辕彻闻言一顿,惊道,“如若如此,那武后岂不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公子!”苏右暗骂一声糟糕,运起轻功便往西宫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完了完了!
李贵妃乖顺地点头,道,“母后放心,此事慧慧做得非常隐蔽,连太子也并未知会,便是那前去抓人的,也与我无关。以是,就算有个万一要查,也定然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